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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威武
廓确实有几分像,我思索了片刻道:“碰巧罢了。”

    说完我执起她的手说:“娘子,走,为夫有个宝贝给你看。”

    我用余光瞥见秦言听了我的话后,一甩袖子就走了。我长叹了一口气,正要放下娘子的手,就见她打蛇随棍上似的道:“究竟是什么宝贝呀?”

    她眼神清澈,毫不扭捏,好一朵盛世白莲!

    说着我掏出了我的威武大将军,“啪”地摆在桌上道:“你看我这宝贝蛐蛐,打遍皇城无敌手。”

    她一愣,随后笑了,眼角微微向下弯,形成了个好看的弧度。

    秦言不说不觉得,他一说,七分相似也成了九分。我疑惑地上前拉着她的衣袖道:“你……你当真和宫里那位没有关系?”

    或许是先皇遗落在外的明珠呢?

    娘子将我的手拉了下来,她笑着望向我道:“你觉得我像宫里的哪位妃子?”

    “不是妃子,”我呢喃道:“你像我的一位故人。”

    她俯下身子,眼睛牢牢地盯着我:“是什么样的故人?”

    “是……”

    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那个我眼睛泛红,竟已是泪眼潸然的模样。我定了定神,甩袖而走,转身的时候,我心中的苦楚一时无处宣泄,脱口而出道:“是我很喜欢的人。”

    说完我急匆匆地离开了前厅,像是被猛兽追赶着回到房内,那位故人消失了很久,久到世间只知摄政王秦言,却忘了天下之主。

    “傅靳言……”我喃喃念着,像是念着一段往事,又像是念着旧情人的名字。我手中的蛐蛐止住了叫声,像是也忆起了它的旧主人。

    (3)陶罐很脆弱

    装蛐蛐的罐子被我不小心摔碎了,我揣着蛐蛐觉得天地黯然无光,最近真背。

    娘子闻言拿起碎瓦,拉着我的手拐过街头巷尾到了一处砖瓦房。我站在她身后有些害怕,我问道:“娘子,这儿看起来阴森可怖,我们快些走吧。”

    她一把拉住我,手掌温热,看着我道:“这儿有最好的陶罐师傅,就算你要烧个一模一样的罐子也不是不可行的。”

    她说完我就走不动了,我反过来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冲里头喊道:“师傅在不在?”

    一个戴着白色的头巾的老工匠出现在门口处,他先是疑惑地看了娘子一眼,问道:“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我带她来做陶罐。”她笑道。

    我在一旁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道:“娘子说,这儿可以凭着原来的碎瓦,烧制出相差无几的陶罐,是吗?”

    老匠点了点头,给了我一块泥巴,指着旁边的一张小板凳道:“你且坐在那边烧制就行。”

    我无助地看向娘子,这儿明晃晃的就是个黑店,不仅要自己掏银子买原料,还要自己烧制,还不如去街边再淘一个,没准还能有三分相似。

    娘子宽慰地看了我一眼,让我先坐在小板凳上,过了一会儿,她拉了一张稍微高一些的竹椅坐到我后头。她的两只手从我身边穿过,放在那块泥巴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你把手像我这样放在泥巴上。”

    我的头脑有些发昏,手脚一时不知该放在哪里,最后两手竟贴合在她的手背上,傻傻地问道:“这样对不对?”

    她抽出自己的双手,覆在我的手上说:“这样才对。”

    眼前的匣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转动,她的手带着我的手渐渐把一块泥巴捏出陶罐的雏形来,我情不自禁地道:“真的可以!”

    她见我渐入佳境,便放开了手,随后我感觉脸颊一凉,这人竟把沾满了泥巴的手往我脸上抹。这是欺负我性子软,夫纲不振,何以为家!

    我停下手中的活计,也朝她脸上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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