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别离久
!寒池,快让它走开!”
邵寒池被虞弦思投怀送抱的样子震惊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赶狗。虞弦思害怕一切长毛的东西,邵寒池将狗赶走了,她还惊魂未定地靠在邵寒池身上,眼角是被吓出来的泪珠。他忍了忍,没有帮她擦去。
游泳池还没有贴瓷砖,花园里堆着要移栽的花苗,处处都透着仓促的意味。虞弦思睡醒午觉后,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邵寒池蹲在那里种花,心想:他这个婚礼还真是随意,装修队都没来得及撤出去。
六月里已经渐渐染上了暑气,邵寒池蹲在毫无遮蔽的花园里热出了一身汗,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让花匠离开,自己来伺候这些花。
“你再这样种下去,就是糟蹋钱。”虞弦思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指着他手中的一株花苗说,“花根都被你铲断了。”
邵寒池觉得很没面子,硬气地继续刨土。虞弦思职业病犯了,看不下去就夺了他的铲子,闷声不吭地自己来。她手指纤长,邵寒池曾开玩笑地说过她的手一点儿不像干农活的,此时他心思微动,想伸手牵一牵,最终还是克制住了。低头的时候,看见她左手上的钻戒。
那戒指其实有些大了,动起来时稍稍滑落了一点儿,怎么看都是不相配的。邵寒池自己都没戴,不明白虞弦思为什么演戏演得这么全,他看得心烦,直接上手就将它摘了下来。
虞弦思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过去,动了动空落落的手指?‍?‍?‍?‍?‍?‍?‍?‍?‍?‍?‍?‍?‍?‍???‍?‍?‍?‍?‍?‍?‍?‍?‍?‍?‍?‍?‍?‍???‍?‍?‍?‍?‍?‍?‍?‍?‍?‍?‍?‍?‍?‍?。
“这里没人,不用装了。”邵寒池把戒指放进口袋里,淡淡地说。虞弦思自嘲地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三
邵寒池是目前邵家同辈中最出色的,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由爷爷奶奶养大,但爷爷并不会因此多分给他一块蛋糕。他身后没有人,他要独自面对的不仅是同样有能力的堂兄弟,还有家中年长他许多的长辈。邵寒池的公司会出现危机,或许他们其中谁也在行业竞争中出了一份力。
虞弦思目前手上能动用的资产不多,她知道要买下那块地还差很多,但邵寒池却说够了。
他天天加班,虞弦思不懂生意场,但看到他们公司的股票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暴跌,情况应该是在好转的。
周六要回老宅吃饭,邵寒池过来接虞弦思,下了车还一路牵着她进去。虞弦思没想到邵寒池的爷爷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我记得这丫头。”
邵寒池点头笑了,搂过虞弦思的肩说:“爷爷记性好,远远看了一眼都记得。”
虞弦思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邵寒池只说有次在街边吃饭,爷爷正好路过看见了。他没有说,那天他被叫回去询问,直接承认了虞弦思就是以后要做他媳妇的人,还撒娇耍赖地在过年的麻将桌上,从奶奶手里赢走了传家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