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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她(一)
知道这事以后差点没出人命。他沉着脸来回踱步:“这七八年他跟着老爷子去美国杳无音信,我以为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

    当年就是狼崽子,野外放逐多年,现在指不定已经成了凶狠的头狼。

    遗像上的老爷子面目慈祥,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和善的一次,而他的孙子毫无所觉,仍在焦躁地盘算。沈琅垂眼盯着看了一会儿,摘下别在胸前的白玫瑰,轻轻放在遗像旁。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当年我们那么针对肖闻郁,他来者不善,肯定不会让我们好过。”沈立珩说,“我一个人不行,琅琅,我需要你。”他想到什么,突然笑得有些神秘,问沈琅,“琅琅,你知道现在集团高层那帮人私底下都叫你什么吗?”

    沈琅抬眸看向沈立珩,眯了眯眼。

    她一身暗纹掐腰的黑裙,长发贴合着肩脊优美的曲弧顺下来,在昼亮的光下更衬得皮肤白皙细腻。即使神情不像平时那样多情,也美得异常生动。

    “叫你‘底牌’。”

    外面忽然热闹起来。

    沈立珩走到灵堂门口,看了一眼,脸色更沉:“肖闻郁。”

    肖闻郁以沈家义子、集团现实际控制人的身份前来吊唁?‍?‍?‍?‍?‍?‍?‍?‍?‍?‍?‍?‍?‍?‍???‍?‍?‍?‍?‍?‍?‍?‍?‍?‍?‍?‍?‍?‍???‍?‍?‍?‍?‍?‍?‍?‍?‍?‍?‍?‍?‍?‍?。沈立珩憋着一口血,掀开白幡离开灵堂。

    阔别七年,即使昨天已经在短暂的通话中听过声音,再见到真人还是觉得有点新鲜。

    见到肖闻郁,来吊唁的宾客寒暄着凑了上去,像是早就在等他。“一朝天子一朝臣”,所有人都想攀附恒新集团未来的东家。

    远处被众人簇拥的男人身形颀长挺拔,一身黑西服内搭黑衬衣,外套口袋同样别着白玫瑰,除此之外连腕表都没戴,身边跟着黑裙女秘书。

    变了太多。

    沈琅饶有兴致地观察他,肖闻郁似有所觉,抬眸,隔着人群遥遥与她对视。

    他的瞳孔黑不见底,眼角眉梢间是不带任何女气的英隽漂亮。裹着凌厉的锋芒,从头到脚的矜贵气。

    沈琅以前是真正的大小姐,娇生惯养,吃不起一点苦,把没身份没背景的肖闻郁视如草芥。

    这么些年,她以为沈立珩和沈立新最终会角逐出一个结果,她不争不抢谁也没得罪,最后哪一边赢了都影响不到她。没想到有人狼子野心,狗成了当家主人。

    沈立珩还在礼堂里跟人交谈,沈琅扯了个借口要离开,刚走到前厅接过迎宾手里的车钥匙,低声问了几句,又绕路返回沈宅的后花园。

    “你知道肖闻郁的股份都是怎么来的吗?”沈琅回忆起沈立珩在灵堂里的话,“沈立新在纽约发生车祸,老爷子心梗死在病床上,两个人的医院死亡信息正式确认是在美股开盘以后。他抓着这点机会,第一时间做空了公司的股票,捞了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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