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一杯酿在你心间的虹
了一位年近八十的婆婆吗?”
叶莎点头。年纪大的人比较难接受这类新兴事物,他们也爱惜东西,网点鲜少见到他们的身影,婆婆肯来,也许是信任蒋若旭的好青年气质。
“年轻姑娘来店里的也明显多了,昨天有女生见他不在,一脸失望,打听他的排班信息,”店长话锋一转,“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的我对外人无可奉告,但告诉你无妨,他——”
“修好了。”蒋若旭的声音陡然在后方响起,被吓到的叶莎多打下一串数字。
这厮面无表情地用左手拿着螺丝刀,右手举着电扇,像是举着小红花等人夸奖的小学生。
风扇呼呼地吹,把叶莎的头发吹得和后背形成九十度的直角,她伸手调整:“天气没那么热,浪费电,不环保,微风模式就行。”
“以后注意,”换好衣服的蒋若旭不动声色地将她和店长隔开,“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有。”店长笑眯眯地说,“明天公司团建,小叶,你和小蒋代表咱们分店去吧。你看小蒋穿这身制服多合身。这次的团建不是很正式,适合小年轻,我已经把你们的名字上报了。”
第二天,她明白所谓的适合小年轻是怎么回事了。
“又是吊桥效应,缺乏创意。”叶莎把手搭成凉棚,仰头看着团建指定项目之高空独木桥。
蒋若旭在穿戴安全设备,应该没听见她的抱怨。
这是她第二次体验这个心理学名词,第一次体验时也是和蒋若旭。
3
“晕车了?”大巴上,蒋若旭问叶莎。
“嗯。”自上车后就保持沉默的邻座突然搭话,叶莎不免惊讶。
借着社会实践的机会,五、六班的班主任带领班委们到山上做义工,希望班委起表率作用,在学习上互帮互助。
叶莎担心吃晕车药影响精神,干脆不吃药,空腹硬撑。即便这样,大巴驶上山道后,她仍隐约感觉不舒服。同学们面色如常地聊天睡觉,唯独他注意到了她。
“我有晕车贴,多贴几块,”蒋若旭翻出药盒,“管够。”
叶莎不喜欢贴晕车贴,但眼下没得选。
没有镜子,她就靠感觉贴在了太阳穴和耳后,路途颠簸,晕车贴被贴歪了。下车后,有同学看到她撕下晕车贴时扭着脖子、咧着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蒋若旭也盯着她,她自暴自弃:“想笑就笑!”
“没有,我忽然觉得晕车,表情管理暂时失控。”他浮夸地装虚弱,扶着额。
叶莎笑了,身体轻松了许多,心底却感念他的细致。
休息间隙,有好奇的同学提议去吊桥上走一走,老师同意了。桥是山上新修的步行者专用吊桥,连向来柔弱的文艺委员孙镜都跃跃欲试,于是叶莎也点了头。
她高估了自己,不到一半,就冷得直打哆嗦。凛冽的山风一吹,没有恐高症的她竟然发晕。
叶莎在原地蹲下,想休息一下,再向前。
有温热的手轻轻地拍她的肩膀。
“你为什么不继续走?”她一开口,牙齿都在打架。
蒋若旭塞给她巧克力:“掉头回去吧,山上本来温度就低,桥上比想象中的还冷。”
叶莎以为蒋若旭应该是不达目的不放弃的性格,但他的胜负欲明显没那么强。
蒋若旭扶起她,又松开手,陪她慢慢走。
叶莎放松了许多,要是他搀扶着她,难受会转移到心理上。
意料之外的是,蒋若旭一走,走出惯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