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和老师，但是对方也没提要收他当学生……因此加文的态度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明月天山的回复不仅快，还短。

    “去吧。”

    他思考了一会，还给除夕发了一条消息。

    从登陆虚拟舱后，除夕就注册了己的社账号。

    头像是初始头像，平时似乎也从不上线……但是毕竟没有别的联系方式，说一声也好。

    虽然加文觉得，除夕这个网瘾年肯定还在冲浪……

    加文：我天晚点回来。

    ……发去后，不知道为什，加文觉得像是在跟小情人报备一样。

    他发完就想关掉通讯号好好学习，没想到除夕的回复却蹦跶了来。

    除夕：多晚？

    多亏最近虚拟格斗网用的比较勤快，除夕已经学会熟练的打字了。

    顺带一提，一周时间打了百多场，他的胜率已经从30％升到48％了！

    加文思考了片刻。

    加文：十点左右吧。

    除夕：papa，你要干嘛呀？

    加文：和人约好了，有事。

    加文等了片刻，也没收到除夕的回复。于是放弃了等待，摊开了课本。

    除夕把这短短两行字看了很久。

    最终也没把那句“是和谁呀？以带上我吗？”发去。

    正在呼哧呼哧跑圈的糖惊讶的发现，他的baba居然提前回家了！

    就是表情看上去有点……忧伤？

    糖的小脑瓜子有点转不过来，他只知道看见除夕，他很开心。

    于是糖迈着小短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除夕，头埋了他的怀里，使劲蹭了蹭。

    “爸爸！”糖的嗓音而甜，就像是蜂一样齁人，“我好想你呀~”

    爸爸沉迷虚拟舱不理己怎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除夕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然后，戳了戳他的小脸：“我也想。”

    你想你baba，我也想我papa。

    除夕摸了摸他柔的头发，脸上的微笑却一直浅浅的。

    糖却十分兴，还主动翻了面，想要除夕多。

    除夕的动作却在此时停来了。他收回了手，然后慢慢说道：“我不是你爸爸，以后也不要叫我爸爸了。”

    糖顿时愣住了。

    他抬起了头，看向了除夕：“……您是不想要我了吗？”说着说着，不觉的眼眶一红。

    “没有。”除夕意识地回答道，“但是我也真的不是你爸爸，你是别人的孩子……你以后以叫我的名字。”

    “我叫，除夕。”

    不是什人，也不是谁的物，他就是除夕。

    他还是小小一团的人，情却已经像个大人了。

    糖呆呆的看着他，眼角尤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