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脸。

    康斯坦丁被盯的有些不悦，又不想和他吵，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你这想见他，那我把他放来何？”康斯坦丁漫不经心说着，上小太监吭哧吭哧的给他剥着花生，“理说，只要我封住己前面的记忆，他倒也回来一两天。”

    人是由记忆和经历塑造的。

    加文心骤然一，沉默许久后回答：“不必了。”

    “我以为你会很心动。”康斯坦丁说。

    “我的确很心动，”加文不是老实人，但是在康斯坦丁面前没有说谎的必要，“但我也没有特别尚，我只是怕之后更难理而已。人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一两天就会想要一两月，一两年。我并不希望被你讨厌。”

    康斯坦丁的角微微挑了挑，然后很快又压了去，“那你以后别后悔。”

    “……”加文悬腕，听到这句话后，朱批久久没落。

    他放了手里的笔，长叹一气：“在离开你的这多年里，我一直在反省己。我习惯所有事都己扛，所以也习惯从己身上找原因。”

    “我有一段时间很厌世，我知道这绪很懦弱，但是我没办法离。

    我恨我己无，你和奥古斯都在上面打的天崩裂，我只在面带着元宵等着。我从小就想变，当初是为了给父亲报仇，后来是想要……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他补充了一句：“哪怕你并不需要。”

    “元宵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不降生，也许只有你有资格说比我难过。

    看着一点一点冷去的时候我恨不得用己的命去换他的命。”

    “一直到修炼吞天后，这绪才缓解了过来。我察觉到己在慢慢丧失身为人的，但那时候我并不讨厌这觉。我甚至觉得很庆幸，我终于不用被己的愧疚包围。

    有时候我连己是谁都想不起，但是我却一直记得你。

    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你，也失去了上其他人的力。你撑起了我几十年的人生，离这段经历的我就不是我了，只是名姓一个叫加文的人。”

    “没有这段经历我无论何也不会上你，就像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一样。”

    “所以，你不用把‘除夕’一直和你比较，因为这事没有意义。我在遇到你之前甚至没谈过恋，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因为我不知道该怎办。”

    他一气说的太多，旁小太监的花生都剥完了，听得似懂非懂，一愣一愣的。

    康斯坦丁有点想用翅膀把己裹起来，但是显然这身体并没有给他安排一幅翅膀。

    他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话：“哦。”

    于是加文继续低头，理国事。

    再过几天大军就要征，他明天还要发布声讨匈的檄文鼓舞军队士气，顺便见一见各军大将。

    虽然檄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