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有些尴尬，坐在他旁边的林宏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我又说错话了。”他有些坐立不安，两只手抓着沙发垫，沙发垫被他捏得起了褶皱。

    黎昭不知道该说什，只好把桌上的果盘，朝林宏面前推了推。

    没过一会，教授来了，他温和地对黎昭笑了笑“外面雪大，早点回宿舍，明天考试认真点，争取拿奖学金。”

    “认真是要认真，奖学金就太为难我了。”黎昭假装没有看林教授家里气氛不对，走到厨房门，跟杜玉书告别“阿姨，我先回宿舍了。”

    “路上小心。”杜玉书装了一兜水果给黎昭，“拿回去跟宿舍里的学分着吃，晚上不要熬夜。”

    她的笑容仍旧温柔，只是眼角看起来有些红。

    “好。”黎昭知道己不该开，所以他对杜玉书挤一个大大的笑容，提着水果离开了林教授家里。

    天色微黯，雪又大了，黎昭吸了一凉气，才发现己忘了把围巾戴上，雪花落进他脖子里，冷得他打了两个哆嗦。

    “昭昭，等等。”

    杜玉书拿着围巾追了来，她来得太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上。

    “阿姨，外面冷，别把你冻感冒了。”黎昭跑上前接过围巾，催促着杜玉书回屋子。

    “好。”杜玉书看了黎昭一眼，笑着转身往教职工楼里走，刚走到楼梯，林绅就拿着她的外套跑了过来。

    “外套都不穿，你的戏迷如果知道他的女神，在雪地里没穿外套，肯定会骂我没有照顾好你。”林绅揽着妻子的肩往家里走，“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