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我不知道我不跟上，还有六周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我要试试。是，如果你不允许我再见到你的话，我就做不到。我……"起初我想说"我爱你"，但是又不想说了。也许她说的有道理，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她没有权利要求我去做更多的功课，也没有权利把我做功课的情况作为我否相见的条件。"我不不见你。"

    过廊里的挂钟敲响了一点半的钟声。"你必须走了，"她犹豫着，"从明天起我上白班，五点钟就上班，了班我就回家，你也以来，如果在这之前你把功课做好的话。"

    我一丝不挂地、面对面地站在那。她对我来说是不抗拒的，如果她穿着工作制服，其不抗拒性也不过如此。我弄不明白所发生的事情。这到底是关系到我，还是关系到她？如果说我的功课无聊话，那她的工作才是真正的无聊，这样说是对她的一种伤害吗？不过，我并没说谁做的事情无聊。或许她不想让一个功课不好的人做她的情人？是我是她的情人吗？我对她来说算什呢？我磨磨蹭蹭地在穿衣服，希望她说点什，她什都没说。我穿好了衣服，她仍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当我和她拥抱告别时，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09节

    为什一想起过去我就很伤心？这是一种对过去幸福时光的怀念吗？——在随后的几周里，我的确很幸福愉快，我拼命地用功学习而没有留级；我相亲相爱，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俩。还是由于我后来知道了事实真相？

    为什？为什对我来说那美好的东西竟在回忆中被那些隐藏的丑恶变得支离破碎？为什对一段幸福婚姻的回忆在发现另一方多年来竟还有一个情人之后会变得痛苦不堪？是因为人在这种情况无幸福言吗？但是他曾经是幸福的！有时候人对幸福的回忆大打折扣，如果结局令人痛苦。是因为只有持久的幸福才称得上幸福吗？是因为不觉的和没有意识到的痛苦一定要痛苦地了结吗？什又是不觉和没有意识到的痛苦呢？

    我回想着过去，眼前现了当时的我己。我穿着一套讲究的西服，那是我一位富有的叔叔的遗物，和几双有两种颜色的皮鞋——黑色和棕色、黑色和白色、生皮和软皮，一起传到了我手里。我的胳膊和腿都很长，穿妈妈为我放大的任何制服都不合身。我胳膊腿不是为穿衣长的，而是为动作协调长的。我的眼镜的式样是疾病保险公司所支付的那种，价钱最便宜。我的头发是那种蓬松型，我以随心所欲地梳理。在学校里，我的功课不好不坏。我相信，许多老师没有把我当回事，班里的好学生也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喜欢我的长相，不喜欢我的穿戴举止，不满我的现状，对别人对我的评价不屑一顾。希望有朝一日变得英俊聪明，超过其他人，让他羡慕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