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守
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
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
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
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
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
起,唇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
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
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迷魂药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
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
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
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
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
他寻了一处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自行运转,为
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
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杜晓云心神遭受巨创,处女破瓜便被淫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
屄缝都已高高肿起,到处都是破皮创口,今日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
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阴元刚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
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帮路
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路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干精力所致,袁忠义等到天亮,去茅
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
的那声悲痛尖叫。
杜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缝,内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高呼响起。
“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人呢!”
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
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
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
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
乱,未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路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