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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惊呆了,人生头一回听到叶子能卖钱的奇事,可当看向掌中脱离了枝干,居然还闪闪发亮的竹叶,便觉得似乎有这个价码……“嘻嘻。”怜怜笑吟吟地剔除了竹枝的分支叶片,左右摆动这一根光秃秃的竹条:“像这样稍微整理,可卖一佰文钱。”
褐眼凑近一瞧,李梦怀见那竹条笔直的如一条细线,甩荡中宛若绳索般地弯弓起伏,不时还萦绕着似有若无的碧绿光晕……一佰文钱?
有这个价!
李梦怀心里渐为认同这些竹叶竹枝的价值,忽而抬头仰望浩瀚无际的竹海,猜想这一根根绿宝竹不知又是多少钱?
一贯铜钱?
不对不对,一整株肯定是以银两计数。
一两?五两?十两……瞅着主人眼神直盯绿宝竹沉思不语,怜怜心下暗暗揣测,弃了竹条,淡淡道:“主人,这一根绿宝竹价值一两黄金。”
“一……一……一……一两黄金?真的假的?”李梦怀艾艾道,令他出乎意料是居然是黄金计价……“千真万确啊,主人。”怜怜表情一派从容。
“太太太,太扯了。”李梦怀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置信:“我会不会太有钱啊!怜怜,这么一大片少说有万两黄金来着吧?”
怜怜亲亲热热地牵着他的手腕,迈开步伐,缓缓前行道:“主人啊,钱的事是奴奴在负责地,你若是想知道详细帐目得要问她。”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这样啊……”李梦怀脸上泛起失望之色,他一心想知道答案。
“不过……”怜怜微一侧头,蹙眉不住思索了会,开口道:“……我印象当年买绿宝竹的花费,大概五万两黄金的样子,而这只占逍家店铺月收入的百分之一。”
“五万两黄金?店铺月收入的百分之一?我头好像有点晕……”李梦怀有些怔楞恍神,这些逍遥主人看来不是普通的商贾巨富了啊……“哈哈哈,主人说甚么傻话啊。”怜怜乐得放声大笑,连连摇手:“要是跟你干爹石齐奴,以及义父王君夫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什么!?”李梦怀蓦地捉住她的两条藕臂嚷嚷。
“主人,怎怎怎,怎么了……”怜怜神情惊惶的吓了一跳。
“妳刚刚说的话,再说一次。”李梦怀紧抓不放地问。
“好好好。”怜怜慌得连连点头。
李梦怀一脸专注的竖耳聆听。
“呼……”怜怜吐了口闷气,缓和了心绪道:“主人说甚么傻话啊……”
“下一句下一句。”李梦怀摇摇头催促。
“要要要……要是跟你干爹石齐奴,以及义父王君夫比……”怜怜语气紧张的重说一遍……“户部石尚书是我干爹?吏部王尚书是我义父?”李梦怀打断她的话急急问道,两手晃得丽人的纤细身子微微发颤。
“是……是啊……”怜怜捏握酥胸,只感一颗心跳得要蹦出来了。
“呃……”李梦怀呐呐然。
虽说自个生前是不问尘世的修道者,但在江湖行侠仗义之时,不免耳闻天下趋势,遂知晓了当今朝廷党争激烈,而这户部尚书石齐奴的石党,以及吏部尚书王君夫的王党,这两党甚是奇葩,别党争得是国策太子,他俩却是在斗富比阔。
市井八卦传言,石家蜡烛当柴烧,王家饴糖洗锅子,如今两家位居高官的当代宗主,竟然是“逍遥主人”的干爹义父,李梦怀真是始料未及,随即楞在当场没了反应。
“怜姐姐没事吧?”真儿趋步向前地抚了抚她的芳心,附耳喁喁细语:“姐姐,主人好激动呀。”
怜怜杏眼一眯,说话
声跟着低语:“是啊,只是主人对往事也不是全忘了,还记得干爹义父的官职。”
“嘿嘿。”真儿笑出了声,自顾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