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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过件衣服给他披上,这一剧烈的动作又使得‌阴​‍道‍‌里似乎流了点什么出来。
她怕弄到床单上,急忙又扯了纸去擦。
实际上床单早就被她们俩的汗水给染潮了。
边擦边听见老赵在客厅接了电话,只是含煳的答应了几声就挂断了。
老赵披着衣服走了进来,语气既无奈又急促的说:“小刚说他要来,一会儿就到。”
小刚是老赵的儿子,和周向红见过一次很是有些尴尬的面。
周向红于是慌乱的开始收拾,俩人之间怎么折腾都不要紧,要是孩子看见现在屋里这个情形,那这两张脸也就不用要了。
俩人急忙忙穿了衣服,老赵也上手帮忙,把床单换了新的,又收拾了卫生纸什么的,最后开窗通风。
好歹算是一切恢复原样,周向红要走,怕见了面又犯尴尬,又看见老赵仍然两眼通红呼吸急促,有心要埋怨他两句,又怕被赵刚堵在屋里,只好作罢,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
走在街上,她只觉得两腿发软,不住的打晃,只好坐了公交车。
车上人又多,挤挤挨挨的把住一个椅子背强撑着站到了家,迈步上楼都变得十分困难。
和老赵这一通胡天胡地,固然是让她积蓄已久的‍性‎欲­‌得到了一次全身心的释放,却也将体力损耗殆尽。
李秀玲刚给丈夫擦完身,用轮椅把他推出来看电视,就看见婆婆脸色不正的进了门,赶紧迎上来问问。
周向红也不好解释什么,只推说是路走多了累的,喝了满满一杯水后回屋躺下,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周向红才昏昏沉沉的爬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酸痛,尤其是阴­部,木木的发痛,小腹也有些坠胀的感觉。
起床推门出来,就看见李秀玲正带着孩子在玩。
看见姥姥醒了,乐乐高兴的扑上来,拽着她撒娇。
李秀玲连忙哄着孩子,让周向红先吃饭。
她感觉前腔贴了后腔,这才想起自己连午饭也都没吃。
因为婆婆今天的状态,李秀玲没去舞厅,在家做饭照顾丈夫接孩子,当了一回已经很久都没当的家庭主妇。
实际上这几天她刚好“来事儿”
了,权当给自己放一天假。
从王八蛋家出来后想的那个接大活儿的计划,也一直没来得及施行。
周向红又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起来才觉得恢复了精神,只是胳膊腿还酸乏,也就没去市场买菜。
家里的菜总还是够吃一天的。
李秀玲送孩子去了托儿所,回来又收拾打理了一上午,见婆婆脸色正常,算是缓过乏了,这才梳妆打扮,吃了午饭赶去舞厅。
这事儿只能凭自己判断,总不能让婆婆直说让她去“上班”
吧。
今天她的“事儿”
也走干净了,公交车上李秀玲盘算着,要想走上这条道,恐怕还得麻烦张晓芬带她。
实际上整个流程她是很清楚了,只是还狠不下这个心。
另外现在这个舞厅的环境她也不熟,不好施展。
张晓芬照例在门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