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重案嫌疑人？”

    步重华却连答都懒得答他：“钱多得送不掉不如捐希望小学，送个三陪女，你以为能换来几句真话！”

    三陪女要能干五零这么大的案，南城区全体刑警都能班回家了。吴雩深了气，摸烟燃，问：“您发现了什么线索，能证明她跟年小萍的死有关？”

    如果换作其他人敢这么跟他顶，可能已经被步重华劈头盖脸训回去了——你是不是这辈没见过雌的，一个小姐都能让你怜香惜玉，要不滚支队去扫黄办天天跟她们打交算了！

    除了吴雩，其实也没有别人敢这么顶撞他。

    当一切谦卑温顺的伪装都从吴雩身上褪去，就会发现他面相其实非常疏离，大概因为脸部廓非常立体而五官又很鲜明的缘故，鼻梁唇钩都很清晰，缺少柔和缓冲的弧度，透一因为心态期压抑而神形于的紧绷感。

    他确实必须压抑。可能在他的世界里，女毒贩和毒妹才是绝大多数，刘俐这样的已经算孝女了。

    步重华双淡琥珀的瞳孔盯了他半晌，终于半火气不带，开冷静：“我刚才看了刘俐的卧室，她没有跟你说实话。”

    “……”

    “刘俐的衣柜里尺码大多是号，唯独几件假冒大牌衣裙是XS，另外单独藏着两双码数36的假冒奢侈品鞋。床头柜屉里有一个戒指，布满划痕，18K金，戒围目测6.5或7，刘俐本人是37.5到38之间的脚，她的无名指指围目测起码到8。你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不是刘俐的东西，是郜灵的。

    “郜灵失踪不过数天，刘俐就已经堂而皇之把她的东西据为己有了，说明什么？她可能不是凶手，一定藏着某些内，她知郜灵不会再回来了！”

    “……”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步重华剑眉一挑，冷冷：“寄钱回家，赡养父母……这话听听就算了。些跟黄、赌、毒沾边的杂碎，派所笔录一个比一个可怜，实际德底线几乎没有，什么都做得来，洗白上岸重新做人的可能比万里挑一还低！”

    吴雩手指夹着烟没动，午后朦胧阳光折过积满灰尘的毛玻璃，只见烟头在昏暗闪烁着一明昧红光。

    步重华严厉的语调终于缓和了些，伸手拍拍他肩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其实都是自作自受。你没在派所干过，以后见多就知了，回去吧。”

    突然他的手一顿，被吴雩手臂挡住了。

    吴雩瞳孔在背光呈现一极深的黑，黑得有幽幽泛蓝，像压抑着某更深的绪，不贴很近的话发现不了嘴唇在轻微颤栗：

    “我知，步队。我跟杂碎在一起混了这么多年，还不比您了解得多？”

    步重华眼一跳。

    “我只是不知协助调查也能直接上手段，你们这些英针对不同对象的理方式还挺灵活。”

    步重华面上轻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