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手微微一紧，不经意间揉皱了扁平的纸条。

    他又酸又甜，迅速写道：【你对我而言也很重要。你现在没事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耿一淮，我生气的不你有没有事，而你完全不和我商量就进。我当初决定和你联通空间幻境的时候，不也和你商量，和你达成一致吗？可你每次决定都没有通知我。】

    他先把个纸条了过去，又继续写了一张：【哪怕你会有危险，如果你了决定，我会尊重你的想法。我要的不你事事都看我的意见，而你事事都要告诉我。】

    【我们伴侣，世上至亲至的人，我应当有权利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决定和你要面临的痛苦和危险。】

    【我可以不阻止你，我必须知道，我必须有立场陪着你。】

    话他憋了许多天，或许因为隔着一扇门，平日里因为脸皮薄说不的些话，全都被他寄托在了小小的一张白纸上，一切厚重都被微薄的纸张所承载。

    半晌。

    床上的小龙翻了个身，头顶开着小的枝桠似乎蹭到了枕头，她略微不舒服“唔”了一声，龙尾一摆，耷拉到了她哥哥身上。

    小树睡得正数，枝桠直接和龙尾缠在了一起。

    严清：“……”

    他已经可以预见一会两随便一个转身就会把另一个扯醒的样了。

    他手握着一叠孩们另一个爹以后的“黑历史”纸条，轻声了来，头正好传回来一张新的纸条。

    严清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密密麻麻的字。

    毕竟他家耿先生平时不说话，一旦现了矛盾，耿一淮向来不吝啬话语的。

    可纸条还没被捡起来，上头便空白一片，似乎只有几个字。

    ——【嗯，我知道了。】

    就知道了？

    什么就“我知道了”？

    人怎么刚才还一副要哄人的样，现在连个道歉的态度都没有了？

    严清猛站起来，想都没想，手里握着一堆纸条就打开了门。

    门外，男人也一手握着一堆纸条，正微微靠着门边的墙看向他，像早就知道他会开门一般。

    他一怔，只觉得自己一就被耿一淮拉近了怀。

    男人压着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你一家之主，我都听你的。”

    严清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我在认真生气呢！”

    “嗯，”耿一淮立刻收起了调的眼神，看向严清的目光骤然变得严肃，“我也在认真道歉，个给你。”

    他一手抱着严清拿着纸条，另一手了个东西到严清手上。

    一片龙鳞。

    和之前耿一淮放到严清身上的不一样，片龙鳞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却又比其他龙鳞厚重许多，像蕴藏着内敛却又蓬的力量。

    “……”

    “上一次成熟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