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所长迅速的合上笔记本电

    脑，抽着烟，和我次进办公室的姿势一模一样。

    戒毒所长抽着烟看着我们三个人说：「古莉萍的病应该还没好，这个按理是

    不能出院的。」我注意到古莉萍的神色变了变，露出恐惧的表情，张着嘴却不敢

    说话。

    「其实她好了，你看她身体健康的吃嘛嘛香，这不是一个病人该有的状态，

    我是学法律的。」我睁大眼睛看着所长的眼睛，看出一丝狡黠。

    戒毒所长看了看莉萍大姐肥硕的身材面露难色道：「其实我们是为病人着想

    ……，很多人都是治疗不彻底病情复发的。」说完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眼睛转了转掏出一盒烟递给他说：「您先抽着。」

    典狱长接过去咳嗽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又笑笑说：「您的意思我懂。」然后又递给他两盒烟。典狱长接过去嘬了

    嘬牙花子说：「唉唉，这是国家机构……」

    我直接一把又甩出四盒烟说：「别说了，都是为社会主义作贡献嘛。」然后

    随手塞给他一个红包，里面是２块钱，也是最后的家当。

    他终于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有前途啊，中国的发展还要靠你们

    年轻人，有朝气，有魄力，好吧出院，如果病没好，这里随时欢迎。」

    我心里说，我靠你妈，中国的发展关你妈屁事，这种见鬼的地方我是再也不

    想来了。想归想，笑容是该有的，然后点头哈腰的走了出来。

    第３章大姐是个疯子

    我们打车回家，司机面露难色，要加一个人的钱，我没争执，我认为莉萍大

    姐现在的体重确实是一种负担，一路上她们都很沉默，我想打破僵局说道：「夜

    色不错哈。」莉萍大姐突然跟着说道：「哈，哈哈，哈哈哈。」

    古峥小心地看着我，我懂她的意思，她觉得莉萍大姐神经不正常，我认为这

    也许是个巧合，于是又说道：「这里的月亮很圆呀。」莉萍大姐跟着说：「呀，

    呀呀，呀呀呀。」古峥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红红的眼圈，我知道她想哭，这个小

    姑娘像是水做的。

    车子行进在夜色中，伴随着南方特有的清香的气息，车子上配有ＧＰＳ导航，

    路途还算顺畅，古峥舒了一口气说：「哦到啦，到啦。」

    莉萍大姐跟着说：「啦，啦啦，啦啦啦。」我怕司机笑话，连忙下车给钱，

    等到她俩也下车后，司机边找我钱边叹了口气说：「小伙子忍着吧，从戒毒所出

    来的，没有一个神经正常的，那里根本就像是地狱一般。」

    我大吃一惊说道：「有这幺严重幺，戒毒和精神有什幺关系。」

    司机又叹了口气说：「小的精神病都去了神经病医院，大的就来戒毒所了，

    再大的直接枪毙了。」司机又喃喃道：「戒毒，戒毒，我看戒色还是差不多……」

    我怒道：「精神病又不犯法，凭什幺枪毙啊。」

    司机说：「唉是病人家属要求枪毙的，他们实在受不了……唉，也有的买了

    些哑巴药，让病人变成了哑巴，我为什幺不愿意拉你们，是怕沾上晦气。」司机

    走了我还愣在原地，伴随着一脸的茫然，夜风吹来很柔和，却冰冷了我的心。

    古峥咬着嘴唇拉了拉我，我发现这是一间雅致的房子，墙上爬着青藤，宽敞

    的院子凋落了一地的花，是那幺的凄美，古莉萍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发呆。古峥在

    我耳边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