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特这个孩子,我跟他聊了不少,还真挺不错的。思想很
年轻,还那么有钱,以后啊,你可以跟他多学点东西。」
「是……他……挺好的。」
晚上,思然无法入睡,微风吹拂素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然而悦耳,她穿
着睡衣,走到窗台前,恰月华如练,在地上留下一个田字形的亮影。此时,思然
心乱如麻,今晚如此复杂,没想到自己的次就这
样交到了马特手里,丢失贞
洁,让她不由自主地啜泣。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她也哭了,不住地用水冲着自己
的下体,仿佛想把下体的脏东西都洗去。但,每当自己手或者流水冲击下体,一
丝快感就迅速传遍全身,一下将她的回忆引到了刚才的疯狂派对。那庞大黝黑的
躯体,如同一个怪物,而自己就像一叶浮萍,任其摆布。但,她不想告诉自己爸
妈,也不想做些什么,因为,她似乎痛苦仅是心理上的,身体上的愉悦,无时不
刻都在唤醒。
她永远忘不了她被那座肉山压在地毯上的窒息感,那种绝望,就如同失去方
向的小舟,惊慌无助。但肉体猛烈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却让她无法自拔。每每想
到这,她都无可自持地开始喘息,下体的蜜​穴也似乎有了感觉,她感觉到很羞耻,
但在羞耻中却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想到,对方就是马特,那种感受
又增加几倍。她感到难过,但好像又期盼着什么。
她回到床上,狠狠地抱着巨大的毛绒玩具,一下梦境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令人
血脉贲张的疯狂派对,她好像抱着的,是那个魂牵梦萦的黑色肉山。
在另一个房间的沈君彤,也未能入眠,她独自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她的丈夫,为了自己的理想去了外地任职了,她欣赏他的志向,欣赏他的苦干精
神,所以当年也就没说什么,自思然读高中,便是她们娘俩一起生活。她是一个
很有主见的女子,当年在全市的主持圈里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名副其实的电视
台一姐。当年她退居二线,算是半自愿半被动,她也觉得没有什么可以纠结的,
担任中层后她远离了镁光灯,却能有的时间陪丈夫与女儿。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件事又一次,而且是反复地闯入自己的脑中。「大
概是今天跟马特聊天的时候,受到的冲击吧。」她捋了一下自己波浪形的秀发,
静静地望着窗外,仿佛当年的往事又出现在了眼前。
当时,电视台里刚刚出现了更新换代的苗头,她一直带的一个小徒弟,凭着
与台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挤掉了她晚间新闻主播的位置,接着就是春节联欢
会的一姐位置,当年这个小徒弟那趾高气昂的劲头,她足足消化了好多年。当然
了,她当时的年纪也比较大了,领导也是为了梯队考虑,另外,她完全可以当很
长时间的第二女主持的角色,但她主动放弃了。没想到,今天这些已经平复的不
平感,都被翻腾出来了。只不过这次,她想到的是反思。
「我一定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呢?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略了当时那些自己
主动放弃的情景,也忽略了那些客观理由,反而集中在自己的主观原因上。
为什么台长就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