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疫情压抑的还有妻子的(01)
操着真舒服」,
大哥的体力真好,就用这个姿势干着骚货,不知不觉太阳都落山了。我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大哥压低声音的「呀!」了一声,然后是锤玻璃的声音,骚货也传出了「不行了……不行了……射给我吧……老公」的声音。
想他们应该是干完了,活脱操了一下午啊。这时裡面又传出大哥的声音,「不再洗个澡了啊你?」同时听到了落地窗打开的声音,「热死了,出来透口气吧,没事这麽黑了谁看的见。」
由于这两天阴天,周围邻居又很多人因为疫情在老家没回来,楼下的路灯有点远,所以确实挺黑的,而且他们两个偷情的不会开灯,我一个偷听的当然也不会开灯。我其实这个时候就趴在俩人旁边,不觉摒住了呼吸,生怕俩人发现我。「唉?没开着灯?那谁估计是睡着了吧?」大哥说到。
那谁?难道是在说我?难道这个小婊子还认识我?好奇心促使我又一次拉长了耳朵听着,可是这个小贱货始终没说话,怎麽这麽小心啊?「避孕套估计是掉到下麵了」大哥说到,听完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有点冷了吧?你把衣服穿上吧,别光着了。」大哥关心的跟那个女人说。「不行,奶罩不许穿,得给我留下,你从我家拿了东西走,这个罩得给我留下,给我当纪念吧哈哈。」哈哈,大哥这是打算靠这个以后逼小骚货就范啊。
「你别直接回家,身上都是味道回头你老公再发现了,出去走走的。还有记住刚才说的,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给你老公操」大哥嘱咐道,没想到那麽粗狂的大哥做起这种事来心还挺细。俩人说话关了门进了屋,远处又传出了大哥的调戏小骚货的声音「再让我摸摸­‌奶‌­‎子,又软又大,你得有D了吧……」
我静静
地听着,直到听不见俩人说话了,才又回到屋裡。我打开了灯,上了个厕所,突然想起来老婆还在外面游荡呢,就拿起手机打给老婆,同时走到阳台上看看能不能找到老婆。
老婆接了电话,「老公…咳…怎麽…啦?」「喘什麽啊,你在哪呢?欸我看见你了」这时我正巧看到老婆在一楼外面的路灯下。「哦,我刚才还是觉得热跑步来了,歇会。」妻子这时抬起头看向黑夜裡的我。「嘿你歇就歇吧,别跪在草地上歇啊,赶紧回家吧。」「哦…好。」
我回忆着下午看到的隔壁狗男女做爱的过程,脑补了一副‍­​淫­荡‌的画面。
看不见脸的女人被大哥按在落地窗前,张开自己的双腿让除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是对方的鸡巴­直接接触自己滴水的­‎骚‎穴­,想叫床‌又不敢叫的那种压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老公的那种逃避,以及那水淋淋的逼直接被粗大阳‌具‎​正面突入的那种冲击,一个完全沉浸在­性‌爱裡的婊子赫然出现在我脑中。
这时妻子推门进来,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