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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道‌比想象中的要窄小得多,与未经人事的处女毫无二致。他的‍肉茎‌不过插入三分之一,便感觉像是到了头,再往前一步都很艰难。
而插入的部分则被凌晓的穴肉紧紧咬死,进退不得。他暗道自己太鲁莽,不该一下子就进入这么多。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陆亚德身体不再乱动,只是把头凑近凌晓,舐去她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反复说些半劝慰、半挑逗的话,一手捏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搓弄她的­​阴‍‌蒂‌­。待凌晓脸色缓和了些,便让她根据自己的节奏做深呼吸,将下身放松一些。
凌晓照做了。陆亚德也随之慢慢动起来,让‍肉茎‌在小穴里左右挤压,使前部的‌阴‎道‌尽可能拓宽一些。终于,在两人的相互配合下,凌晓不再觉得那么痛苦了,陆亚德也感觉下身可以自由活动了。他做了一个来回的抽送,见凌晓没有喊叫,反而是在喉咙里轻声呻吟,便知可行。随即动起腰部,连续抽送了数次。
他每一次抽送也只是保持着最多三分之一的部分进入,不敢过多。同时继续玩弄凌晓的‎乳‌头与­​阴‍‌蒂‌­,不时凑上脑袋去挑弄她的香舌。
这是凌晓多年以来头一次和男人做爱。陆亚德感觉得到,她即使在过去也没有几次像样的性经历,但她的“天赋”却比意料中的要好上许多,此刻已经可以承受住自己‍肉茎‌一半的插入。
陆亚德趁凌晓‍​高‍潮‍‎​将至时,忽然抽出,再将凌晓重新转过身去面对镜子,从后面又一次插入,把凌晓从谷底再度送上高峰。
凌晓望着镜子里自己‍淫‌乱​的模样,心中越发渴求着对方进一步的攻势。
“妈妈,”陆亚德忽然开口说,“我要全部‎­插‌进‌去了,可以吗?”
“可以的,全‎­插‌进‌来吧。”她已没有丝毫矜持,只想将这场淫行的愉悦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