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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甚至贯穿幼师的子宫颈,紫黑色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
的撞击着幼师的子宫壁,让这个幼师口中不断‎​浪​叫­着,同样一次次被送上­高‎潮​。
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小时了,安然被粗大的假­‌鸡​巴‌刺激的已经连续十几次­高‎潮​
了,大片大片的淫​水‎不断喷涌着,在她身下形成一汪散发着​淫荡气味的水潭,抱
着双腿的手早就在半小时的时候就松开了,浑身不断颤抖蠕动,就像一个白色的
蛆虫一样。
我将身下同样被我‎‌肏的在不断‎​浪​叫­中已经七次­高‎潮​,浑身瘫软的如同一摊烂
泥的幼师翻过来,让他趴在桌子上,两只手拽着她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大鸡
巴继续‎‌肏着她的骚屄。
同时,对另一边的安然开口道,「骚母狗可以停下来了。」
「母狗我叫你……停。」
「给我停下来。」
连续三声已经被‎‌肏的半昏迷的安然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将夹在骚屄里的假鸡
巴往外一拉,一股淫​水‎瞬间喷涌而出,足足射出去一米多远。
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回过神来。
「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戏谑的说道。
「母狗没用,求主人先放过母狗吧,母狗真的不行了。」
安然望着旁边的巨大的将它折磨的几乎死过去又得到一种以往没有的快
感的巨大假­‌鸡​巴‌,眼中又爱又恨,无比复杂。
「今天是天,我就先放过你,给你五分钟自由活动时间,五分钟后
我告诉你如何休息。」我一边指挥着安然一边将幼师抱在我的怀里,明
明瘦弱好像营养不良的我,就凭着两只手爆发出的惊人力量,让幼师身
体悬空大­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