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勉强站了起来，身子不稳地晃了晃，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戚缱看得迷惑：“真那么痛？”明明之前跟别人做时，根本没有这样啊。

    “你想试试？”郝集却没恼怒他的冒犯，横眼望着他，“随便用手扩了扩就直接进来，我是Alpha，不是Beta，更不是Omega，没有你们的天赋异禀。”

    “你这句话真有意思。”戚缱，“你信不信我让你也天赋异禀？”

    郝集语气镇定：“我只是陈述事实。”

    “那我也陈述事实。”戚缱靠到墙边，“惹我就要付出代价。”

    “你太敏感。”郝集。

    戚缱：“抱歉。”他确实还没适应性别分为abo的位面，世人的常识他或许会容易炸毛，就比如这该死的A默认是上位者，b和o在A面前都是下位。

    郝集诧异地看了眼道歉的人，但是对方的下一句话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你居然不生气？”戚缱无法理解如此平静的A。

    郝集：“技不如人。”

    “……”就这么简单？

    郝集眼睑低垂，掩饰住胸腔内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不是鲜艳的艳红，而是裹挟了深渊污浊的诡色。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戚缱压根不信强势了二十年的A会心甘情愿被上，何况还是被自己一个B强上。

    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掩埋底下的岩浆咕啾咕啾地冒着泡，不知何时就爆发。

    “张铭、张铭……”洗手间外忽然传来焦急的呼唤。

    声音有点熟悉。

    戚缱未思索明白，前面逞强的Alpha表情难看下来，尽管已经够难看了，仿佛在颜料打翻的脸中再用笔搅和几下。

    外面说话的人是段程楚。

    “我出去。”戚缱指了指自己，无声道。

    郝集目前还没有做好以此刻糟糕的模样见熟人的准备，默许了。

    戚缱推门出去。

    开门的动静引起了房间内人的注意。

    “你怎么会……”段程楚惊讶地看着他。

    欧皇遇上自恋狂3

    “我该问你怎么会在这吧？”戚缱, “隔壁才是你要找的地方。”

    段程楚站直了身，他确实打算去隔壁包厢拿回自己掉的手机, 可临到头直觉告诉他该去推开旁边的房门。

    “走错了。”他解释道，“我来拿东西。”

    戚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