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吗，四年。你不会跳舞不会唱歌也不会说中文，你来这里干嘛？你凭什么出道？”

    “我，我会中文……”左载沅小声辩解道，“是公司安排来的，我也没有……”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显得太软弱，可眼泪就是忍不住的掉。跳舞太难了，他本来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出道的，为什么要全怪他呢？

    “你……”赵明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左载沅会中文，那岂不是第一次骂的话他全听懂了，一时之间有点心虚。“那你跳的也太差了，这样出道不行的……咳咳，说你几句，你不会还要哭吧？”他抬头，发现对方咬着下唇，眼睛已经红的像兔子一样了。

    “欸你，你哭什么……”赵明达慌了，这小孩儿咋这么不禁骂？他站起来想给左载沅擦下眼泪，可他往前走一步，人往后退两步，也不看他就一个劲儿低着头说对不起。

    “你别哭啊……行了，我带你吃饭去行了吧？”

    “我不吃了，对不起……”

    “你必须吃，走吧走吧走吧！”赵明达推着左载沅走出了练习室，“吃什么，我请客。”他本来只是想教训下这个花瓶，没想到这家伙一说就哭，搞的他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我会努力练习的。”左载沅小声说道。他刘海很长，因为这样方便做造型，这会儿哭的厉害了撇开，才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他脸很白，因此眼睛红的很明显，像只委屈的白兔子。

    “……”赵明达看着这张脸，突然鬼使神差的说，“我教你跳舞吧。”

    “谢谢明哥！”左载沅眼睛亮了亮，“我，我请你吃饭！”

    “……走吧。”他不自然的把眼神移开，心想，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就感恩戴德，也太好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