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之前无意塞给我的一张符，它救了我。没想到吧，我活着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孟寄欢被他逼得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张口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坠崖那晚我翻遍了整片崖底都没有找到你。慕清野，我不想你死的……我后悔了，我不想的……”

    “可是孟寄欢，不是你一句后悔就可以抹杀一切的。”

    慕清野两手撑在榻上，把他困于其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你又不肯。”孟寄欢咽了咽口水，整个人被他逼得后仰。

    慕清野把他推倒在榻上，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孟寄欢，你在装傻充愣，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吗？”

    “你不就是恨我杀了你，再把你推下悬崖，然后现在囚禁我、侮辱我。”

    最重要的是想侮辱他。

    报复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往往不是杀了他，而是侮辱他的自尊，因为一个人的自尊比天大。

    孟寄欢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为何开始有些紧张。

    慕清野注视着他，突然很轻地低头笑了一声。

    孟寄欢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扭头心一横，“反正是我欠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绝不反抗。”

    慕清野终于直起身，挑眉问：“不反抗？”

    “不反抗。”

    “那你把衣服脱了。”

    孟寄欢解开腰带，褪下外衫，不明白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是想像昨晚那样羞辱他？

    “再脱。”

    脱了一件，他又把里衣脱了。

    “再脱。”慕清野还在说。

    “再脱就没了。”孟寄欢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