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那种“眉眼弯弯”到极致的笑容走了回来。

    “客人，展厅a已经重新开放，您的朋友正在那边等着您，您可以继续参观了。但在离开之前，请问客人是否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虽说是问句，但说出来却带着肯定句的语气，对方像是笃定姜洄不会拒绝这个问题。

    姜洄点头：“谢谢，辛苦你了——想问什么你就问吧，是要做调查问卷吗？如果是的话，有小礼物吗？还有，别耽误太长时间，我后面还得接着参观呢。”

    “很抱歉，并不是调查问卷，也没有小礼物，而是我和我同事们的一点疑惑。”

    工作人员笑容不变，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谲，伴随着她话音落下，刚刚那些仿佛从墙壁里钻出来的工作人员，这次又以“天上掉下来”、“地下钻出来”、以及“从别人身体里分裂出来”等方式出现。

    主打一个“拒绝重复表演，要给游客惊喜”的理念。

    姜洄歪头：“那你要问什么呢？”

    工作人员掏出姜洄制作的赝品告示：“这个告示是赝品，不是本馆内的东西。”

    姜洄摊手：“我知道啊，第1条规则里不就写着——馆内没有与展览品近距离互动的活动——的内容吗？我就是熟记了规则才来找你的……所以，既然你们博物馆里没有，那东西肯定是假的、是赝品，这没毛病啊。”

    听到这个回答，工作人员顿了顿，再次开口说到：“我的意思是，客人您知道这是谁放在哪里的吗？”

    姜洄一脸莫名其妙：“你也说我是客人了，我怎么知道那是谁放的，我看见了就来找你了——喂！不是吧！你以为是我做的？？证据呢，拿出证据来啊，不然我可要投诉你随便诬陷游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