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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声音。
“祁孑译,你今晚,敢这么搞,搞我,你不怕唔——”
要说的威胁统统以吻封缄,他着迷地吻着她的唇,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体内的­阴­茎​却要多粗暴有多粗暴,在花心敏感点磨过来磨过去,再狠狠撞向宫口。
“宝宝。”他啄她唇瓣,脸颊,流连忘返,哑声说,“不许说分手。”
手伸到前面去揉‎阴‍蒂‎,像是故意的,不时地擦过极为敏感的尿道,尿意愈发难捱,潭书瑟缩着往后躲,却使­阴­茎​嵌得更深。
进退维谷,潭书被逼出眼泪,博弈什么的早抛到脑后,她真的憋不住了,摇着头,闪躲着他的手。
“别闹了,孑译,我真的不行了......”
尿道缩紧牵连‌小­‍穴‎也缩紧,祁孑译叼起她颈间的软肉,在齿间轻磨、吮吸,疯狂抽送将臀肉撞得四处乱颤,花唇乐此不疲吞吐着硕大性器,他握拳按压她的小腹,指尖疾速刺激‎阴‍蒂‎和尿道,胯下一记猛顶。
倏地,腿间淌下不明液体,淅淅沥沥,被淋浴冲淡,冲进下水道。
­阴­茎​还在层层紧缩的‌‎­阴​道里大进大出,潭书浑身颤栗着被失​禁的快感抛上云端,身体比云朵还软,往下滑,被祁孑译翻过来,面对面抱操,性器重新插进​去冲刺。
“啊,嗯啊......嗯啊......”
呻吟被撞碎,眼里升腾起雾气,潭书在哭,无意识地流眼泪,尿液断断续续尽数喷洒在他胯上,刺激得­阴­茎​胀了一圈。
祁孑译眼尾通红,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柔声哄慰,眼里是张扬的兽性。
这是潭书第二次见到他这个状态。完全失去理智的。
祁孑译吮住她的唇,吻到腮帮子都发痛,才重重操进花心射出来。
喘着气,额头抵在她肩窝,压着声,说真的真的,好喜欢她。
从迭加的余韵中缓过来,潭书眼圈通红,鸦睫轻颤,附上剔透泪珠,氤氲似雾。
推开他,牟足劲给了他一巴掌,回声震彻浴室。
冥冥之中似乎反复与第一次重迭。
明明还咬着他的几把不放啊,耳光就又扇上来。
耳鸣,半张脸都麻了。
祁孑译牵起她那只手,摊开,手掌心通红,他放在唇边吹了吹,边亲着,边问她疼不疼。
潭书一把抽回,抵在他胸口,骂他变态,让他滚。
掌印很快显出来,祁孑译沉默地换了套,深深含住她的唇,再度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