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察尔斯基伯爵。为舒斯托娃案走访玛丽爱特
罗,为了伯爵夫人和您,我可以破一次例。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她说,用那只戴黑手套的小手摸索她的口袋,却没有找着。
“有个姑娘被关在要塞里,可是她有病,吃了冤枉官司了。”
“她姓什么?”
“舒斯托娃。李迪雅-舒斯托娃。信上写了。”
“好吧,我去试试,”她说,轻盈地跳上挡泥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皮座弹簧马车,打开阳伞。跟班在驭座上坐下来,示意车夫赶车。马车刚一移动,她就用阳伞碰碰车夫的脊背,那两匹漂亮的细皮英国种母马就被马勒拉住,仰起好看的头,站住,但不住地活动着它们的细腿。
“您务必要来,但不光是为了办您那些事,”她说着嫣然一笑,而且很懂得这一笑的力量。接着,仿佛演完戏放下幕布,她把面纱放下。“好,我们走吧,”她又用阳伞碰碰车夫。
聂赫留朵夫举起帽子。那两匹纯种棕黄色母马喷着鼻子,蹄子得得地敲响马路,飞奔而去,马车的新橡胶轮胎在道路坎坷的地方偶尔轻轻跳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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