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仅仅是逢年过节去看看他,平时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都得充满孝心。
其四:领导像小孩。有时候还得哄着他。一个婴孩,吃饱了有时也会哇哇乱哭,你得轻轻拍着他,并哼着好听的儿歌,直到他入睡。能将领导哄得在怀里放心地酣然入睡的下级,最终有可能成为领导的上级,便又可以在自己曾经哄过的领导、现在的下级的“催眠曲”中入睡。
赵勤奋说他有时对漂亮女孩采取“直接切入法”。比如一个女孩,并不熟,她给赵勤奋打了一个电话,有一件工作上的什么事情“想见见他”。他就会用激动甚至有点夸张的声音说:“我也正想见你,十分想见。”甚至会说:“我正为没有你的电话号码苦恼呢!”如此直接切入女同志的内心世界,可以很快拉近俩人心的距离。“心”的距离拉近了,“身”也就不远了。
也许有人会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女同志觉得你这个人太孟浪?太轻薄?赵勤奋会告诉你,这种担心虽有道理但却是多余的。就像那些长着六个指头的人,虽然每一个指头都是有“来历”的,但却有一个一定是多余的。又像一个领导在宣布“散会”之后,却又说:同志们再留一下,还有一件事情给大家说一说。
也许一些女同志,尤其是一些素质较高的女同志会觉得你有点轻薄。她们甚至会皱眉头。但更多的是满足和好奇。因为好奇,她就有了想跟你进一步接触的欲望。女同志永远有点像小孩,小孩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
在进一步接触的过程中,你得表现出一种“厚重”。而厚重就是用来驱散“轻薄”的,就像杀虫剂是用来杀虫的一样。当你的厚重驱散了她对你“轻薄”的印象,这时候她心里就会发生“化学反应”:由讨厌轻薄到渴望轻薄。此时你便可以在一个适当的时候和场合,用你厚重的双唇要来她轻薄的香唇和香舌,并在她耳边悄声说:“我喜欢你!”
你喜欢一个人,她有什么理由不让你喜欢呢!如果一个女人一生都没有一个人去喜欢她,那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就像凡·高,他说:“我要去找一个女人,我不能够活着而没有爱情,没有女人。如果生活中没有某些无限的、某些深刻的、某些永恒的东西,我就不会留恋生活。”凡·高爱上他的表姐后,说:“我要见到她(表姐),我的手在火焰中能够保持多久就等待多久!”当然像赵勤奋、徐有福这样的普通人,没有必要像凡·高这样为表示爱一个女人,就将手伸进蜡烛的火焰中。但你却不能否认这样做的确会让女同志感动。如果徐有福和赵勤奋真的将手伸进火焰中,许小娇和吴小娇也会感动地掉下泪来的,弄不好就跟着他们私奔了。
徐有福由不屑、抵制赵勤奋的人生观,到认同、接受、实践赵勤奋的人生观,经历了一个蝉蜕过程。也许他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些失落,但却并没有感到多么痛苦。一个人下意识地或者无意间偷了一次人,之所以会因羞愧而捂起脸,是因为窃贼毕竟是少数。如果所有的人都偷过人,这个人偷人后就不会脸红了,他甚至会很坦然。手机刚出现时,即使将一个像一块砖头那样大的家伙挎在腰间,也会引来人们羡慕的目光,而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将这个劳什子挂在耳上时,谁还会因艳羡再去用目光追逐这个物件?
徐有福成为赵勤奋做“导师”的这个研究生班的一名虔诚的学员。为什么要痛苦呢?他这样问自己。为什么要用“偷人”这样的词汇鄙薄自己呢?当今社会,“偷人”的人绝不是少数,为什么就该我徐有福脸红?恐怕有多少挎手机的人,就有多少偷人的人呢!而且不单是小偷,还有大盗呢!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善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而现在衡量是非善恶的标准却也模糊了——生活潮流的推进,已将很多人内心深处的道德堤防淹没以至冲垮。如果“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