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牢房里的上宾
向邝局长报告,但看到骆驼与邝局长同处在一起,又稍为放心了。
沙哇奴爵士古堡大厦的门前布下好几名枪手在负隅顽抗,那是杜云生和山下备德等的人。
枪声一阵比一阵剧烈,警探方面虽人多势大,但屡攻不逞。
骆驼忽指着大厦二楼的一扇窗户说:“你们看见了没有?那是沙哇奴爵士私用的办公室,火光熊熊的,可能他是在焚烧什么秘密的文件,在湮灭证据呢,假如再攻不进大厦里去的话,那些文件可惜了……”
刁探长主张把冲锋车调过来。邝局长吩咐使用催泪弹。
负责看守着彭虎的两名武装警察哭丧着脸,跑上前来报告:彭虎又告失踪了。
刁探长咒骂说:“饭桶!两个人看守一个人还会让他失踪?”
“那家伙块头大,冷不防他给我们背后一拳,我们仆倒地上,再爬起身,就不再见他的踪影了!”
刁探长说:“没关系,还有一个骆驼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他们逃掉也是枉然!”
骆驼说:“傻瓜,现在让我的手下人自由活动,对你们只会是有利的!”
北区货仓方面已经攻破了,把守货仓的歹徒二死三伤,余外的举手投降。
事实已经证明了,那粮仓内确实是电台,各形各色的收发报机一并搜获,光只凭这些,就可以证明沙哇奴爵士是有间谍的嫌疑了。
古堡大厦内忽地大乱,原来有人在内大打出手,那是彭虎,他不知道由什么地方溜进屋子去了,抓着人就揍。彭虎是企图冲进沙哇奴爵士办公室里去阻止他烧毁文件。
那敞厅内正落花流水,忽地,一枚瓦斯弹在地板上开了花,火光一闪,立时散升起缕缕的浓烟,焦臭扑鼻异常难闻。
每个人都呛咳不已,眼泪鼻涕齐流,斗志立刻消失了,他们需要空气,抢出门外去,举起双手投降。
彭虎也咳得像什么似的,他冲上了楼梯,直奔向沙哇奴爵士的寝室,他飞脚踢门,破门而入。
门向内塌下后,只见那屋内同样的是浓烟密布,满地上都是纸张的灰烬,可是沙哇奴爵士的人却不见了。
他冲进卧室里去,同样不见沙哇奴爵士的影子,他的那张宫廷罗伞帐式的巨床,床垫子揭开了,那张床竟是机关地道,有石级直通进地窖里去的,也正是原先地下电台设置的地方。
那么沙哇奴爵士是逃掉了,电台破获,他的身分等于完全泄露,地窖内可能有秘密道路通出大厦外去的。
彭虎赶至窗前推窗外望,他向着骆驼和邝局长所在的地方打手势,表示他已经攻进屋内,沙哇奴爵士失踪……
不知道是哪一名糊涂警探,“砰”的一声又从窗外射进来了一枚瓦斯弹,落地开花,火光爆发处,浓烟缕缕,焦臭难闻。
彭虎咳得像个癞蛤蟆似的,他赶忙爬出窗外,在空气流通的地方比较好受一些。
但这一来,警车上的好几盏探照灯便全照射到他的身上去了。
“举起手来投降!”有警探叱喝。
骆驼忙向大家招呼,说:“那是彭虎,我的手下人!”
“管他是什么人?反正由大厦里出来的都需得逮捕!”一个警官说。
“这算什么名堂?”
彭虎兜起双手,呼喊说:“沙哇奴爵士逃走了,寝室内有地道通进地窖内,恐怕那是通出农场的!”
骆驼要找邝局长说话,但是这位当前的最高长官,听说电台已告破获,又奔向北区的粮仓去了,他们连重点也搞不清楚呢。
电台既告破获,它是逃不了的,但是主犯却是活的,狡兔三窟,很容易就会被他逃掉,这种损失是无可估计的。
骆驼知道沙哇奴爵士有一架喷农药用的飞机,停在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