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说:
“女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置信。我在匈牙利时,认识一个女人,她丈夫经常头疼。她常用冷压布帮他缓解头疼。一天,她突然想到在润湿压布的水里加入一种渗透性毒药,那毒药是她自己从草药中提取的。她对结果挺满意。供她做这项实验的人正是我自己。那女人——”
他说这些,只是不想让我用公事来烦他。我打断他:“对,我知道。那女人是女巫,骑着猪尾巴到处转,被你抓住了。不管那些,我该在这案子上补补课了。你可以帮我一把,用艰深的语汇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朵拉·里特是自己修理自己的。”
沃尔夫摇摇头。“这可不是帮一把的事,阿奇,这得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持之以恒地推下去。我可不干。我只想提醒你,保罗·蔡平的小说我都读过,其中有两部写到了朵拉·蔡平;他自己,当然是每部小说里都出现;和伯顿大人结婚的那女人,保罗·蔡平可望不可即的偶像,大概在五部小说里出现了四次;在最后这部小说里,我没找到她。去读那些小说吧,或许我还愿意谈谈我都得出了什么结论。即便如此,我当然也不会把我的眼睛所发现的事,一目了然地摆在你眼前。上帝创造我和你时,在某些方面就是不公平的,想去干涉他的安排是徒劳。”
弗里茨来到门口说午饭已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