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9月6日(星期三)
。在朋友们看来,他倒好像很沉得住气。而且,人们都有同情伤者的习惯。于是,那些以“为了宽一”为口号结合在一起的、心地善良的朋友便开始围攻我了。
但是。我的爱在今天就要结束了。我知道恋母君一直以来都注视着谁了,因为我也一直都注视着恋母君。你知道吗?恋母君会用一种非常特别的眼神看着她。用一种对谁都没有使用过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也看不出来你很想得到哪个女生啊!”
“我是别有用心的。”
“是吗?那如果我们都三十岁的话,可以试一下。”
贤悟特别在意自己的这颗黑痣,将其当做自己的标志。所以他将头发剃光,使这颗黑痣能够很容易被别人看到,而由利似乎成为了贤悟独立运动的支持者。
因为是在电话里,我虽然试着去附和她,但总是不太合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真是一个用起来很方便的词啊。”
“就是另外一个我。”
“你为什么经常想要回避我呢?”
久不见了。”对方稍微有点犹豫,但还是同意了我的话。
“这点我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当你知道了一个秘密之后,会比我的立场都坚定。如果你把这件事情泄露给我们公司,我就要遭殃了。我那大舅子可不是一个因为我是他的妹夫就可以饶恕我的人。肯定会轻则降职,重则炒我鱿鱼的。但你不是那种会威胁别人或者陷害别人的人。”
蝉用一种很烦恼的眼神看着我,我于是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不要勉强了。”
写到这里时,电话铃响了。我停下手中的笔,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听筒,并不是我很想接起深夜的电话。这种电话。不是打错了,就是个恶作剧,我只是不想父母也被这电话铃声吵醒而已。
其中,还有些情况是连我都不知道的。父母的年薪;祖父曾为了治愈祖母的病,四处奔走,甚至还做过欺诈的事情。这些都是我第一次听到。
“北浦共笑在考试题里出现过吗?”
“他喜欢我哪点呢?”
“规模相当小。”
“不过,我想说点别的简短的,把耳朵凑过来。”
小学二年级时,由利和贤悟在同一个班。贤悟右耳朵后面,有一个葡萄干大小的黑痣。理发后由利最早发现了那颗黑痣,之前家里人和贤悟本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颗黑痣存在。那颗痣很好地隐藏在了耳朵后面,一般情况下是无法发现的。
“海豚先生,你是有心的。”她打断了我的话,将手放在了我的胸口。“就在这里。因为我没有心,所以我知道。你的心就在这里,你在守卫着你的心啊!”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
“笑不出来就别硬笑了。”
由利感到很惊讶,就像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
“不管是谁都想在临终的时候让自己好看一点吧。”
他这样解释着,将车停在了公园门口。这儿正是河马公园。他熄了火,从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里,取出很厚的一沓资料递给我。
“不用在意的。那我以后要是失恋了,也借用一下你的小胸就好了。”
女生的聪明才智真是不可思议,我在车站为了逃脱车站工作人员时说了一句“等等,加藤未来”。她便将这件事情与到高中教室里找我的那个女孩联系起来,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不!”
“但是,也有纯粹的爱存在。”
“哎呀!”由利用指头捏着脸,横着扯了两下。“糟了,笑不出来了。”
“世上也有以性为开端的爱。”
“可是,亲眼看到那种非常残酷的杀人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