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活殉
估计是在这间小墓室里待的时间有点儿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原因,总感觉有些压抑,嗓子眼有点发辣,而胸口发闷,心口窝就像压上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气都费劲。
眼见着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我就拉着柳叶准备先撤,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可是刚刚走到盗洞口,我突然又想起了墙上写的那行字,赶紧叫住了一脚洞内,一脚洞外的柳叶,和她说了关于墙上有字的事。
柳叶听我这么一说,也很惊诧,往我比划的方向看了看,又撤步退了回来,跟着我回到了那堵墙前。
我用手电在墙上晃了晃,找到了那处字迹后,在旁边给柳叶照着亮。
柳叶走到近前,先扫了一遍,然后从头到尾的又开始看了起来,看的异常仔细。十几个字,但是却看了足有十多分钟。最后眼睛盯着“乌拉那拉”后面被划掉的字一动不动,歪着脑袋看了半天,估计也是在琢磨为什么写上去又要划掉,是当时自己写错了,还是写完后又后悔了呢?
柳叶用手比比划划的描了好一阵,最后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肯定的说:“胡哥,我看划掉的第一个字的字形点像‘董’字,因为这个字的中间笔画比较多,所以你看在划的时候中间明显感觉很乱,又都是一些横线条,我猜十有八九是这个字,而别的字实在是看不清。”
听柳叶这么一说,估计也是有心理暗示的原因,我这时也觉得好像真像柳叶说的那样,看着确实像“董”字,墙上的这些文字,从左向右写的歪歪扭扭,字写的并不工整,不知道是写的匆忙还是写字的人本来写字就这模样。
柳叶口中自言自语的念道:“叶赫狼子,谋权窜位,今血祖耻,乌拉那拉董……”
反复的念了好几遍,似乎是在琢磨其中的含义。墓室里的空气毕竟不如外面,待的时间长了一些,明显感觉空气有些浑浊。呼吸有些费力,看来刚才胸闷也不是什么心理原因,而是这里的空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瞅了瞅洞口那边,赶紧招呼柳叶先上去再说,这下面不能久留了。
回到了地面上后,一颗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柳叶上来后就愁眉不展,一言不吭,好像一直在寻思着那几句话,而大牙显然在上面等的有些着急了,见我们上来后,就不停的问我们下面的情况。
我冲他“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柳叶,示意他小点声,别太聒噪,打扰到柳叶。然后,我压低声音把地下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大牙听完后,嘴张的老大,冲着下面的盗洞看个不停,瞅那意思对下面也是极感兴趣。
我看他那模样,不得不再三叮嘱他。下面除了一块碑,啥都没有。
大牙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妈了个巴子的,准是那帮土匪干的,这是有目的、有计划的阴谋,是赤裸裸的阴谋!”
听他在那儿嘟囔个不停,我也是有些好笑,但是柳叶却突然盯着大牙一动不动,把大牙弄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发光,惹得美女青睐了,拔了拔胸脯,眨巴着眼睛,冲柳叶也抛了个媚眼。
柳叶对上大牙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歉意的笑了笑,紧接着对我们说:“墙上的字也许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了,我看那些字写的都是简体字,字迹也不老,似乎是这帮土匪洗劫下面的墓穴时留下的。”
“而且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里面‘谋权窜位’中的‘窜’字是个错别字,由此可见写字的那个人文化程度不会很高,但是行文措词又有些古韵,估计是小时受家庭薰染,念过些私塾,照这么看,似乎小时候应该生活在大户人家。”
柳叶的分析合情入理,丝丝入扣,我和大牙也不禁频频点头。如此看来,这写字的人应该也是出生在门庭显赫之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