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白首不相离
绝后,难以用语言形容,但最坏的情况,居然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两位尊主,到底是从哪里请来的帮手啊?简直出神入化!”紧跟在六剑身后的,是月君与蚀星等人。
打傲青和苏瞳大婚宴请四海的信息传出的那日他们就发现了,若不结伴而行,在这可怕的路途上,落单的人绝对会被踏成肉饼。
发出感慨的自然是月君,他已知道傲青与卞之问置换了身份,所以便不再称其为少主,而是换了一个更加恭敬的称谓。
月君所的“帮手”,自然是这些来无处不在又无所不能的兽纹袍修士们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数量。
那粗犷而斑斓的斜襟袍子,便是这群人鲜明的标志。
也从来没有人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成功对上话,但他们神出神没,简直无所不能!
就在刚刚,来自东仙下界的凝气弟子王二喜差点被不加收敛的仙君之威压得肉身成灰的刹那,一道明黄的光焰便轻轻落在了他的脊梁上,令他拥有了一层类似不灭之火的护甲,可以从容抵挡来自四面八方不期而止的可怕威压。同时……那两个匆匆赶路的仙君也被一阵气浪,无情地按在了土里狠狠摩擦!
这就是乱世下的规矩。
有了兽纹袍修士们的铁血威慑,再如何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再没出现过以大欺,以强凌弱的事件。无序之中,众人又心翼翼地约束着自己的力量。
抬起头来,月君在苍穹远处,只隐约瞧见了一位执法者的身影在云后矗立。
他难以想象,就凭一人,便可完全掌控他所在的这一方域。
这种细致入微,分毫不错的洞察力与出手速度,已经不是王境强者可以轻易达到的了。
“难道……难道那些人是神界道主?”这话的时候,月君都有一种满口牙要倒了的感觉。
“很有可能,毕竟已经超出我们的认知范围了。”六剑真君沉默片刻后用力地点点头,引得蚀星与青梅阵阵怪叫,感慨傲青与苏瞳那两个家伙排场够大。
“靠……”一位兽纹袍修士愤愤朝着自己的同伴吐槽:“下面有几个不长眼的,我是什么狗屁道主,那种连灵境都不算的境界,足以形容我的威武不凡么?”
“得了吧你!”满脸抱怨的家伙立即被同伴们喝止:“有什么好委屈的?我们不就是出个宗门任务吗!到苦逼,你能有五峰兽祖苦逼?他们都是堂堂古境强尊,听今日都被颛平老祖逼得来拉花车了呢!”
“拉……拉车?”刚才还心怀不满的家伙,完全被自己听到的话震惊得心裂肝抖。
“就是呀,拉车。”一缕一缕的传音声不断涌入他的耳窝,狠狠地叩击着他已经变得脆弱无比的心脉。
“有个兄弟是从断木山来的,听他昨日梼杌兽祖不服,还跟颛平宗主干了一架,今顶了个大肿眼泡儿,黑着脸儿现身了呢!”
“今大婚的,特么是颛平老祖在下界的私生子吧!”脑子里塞满了大量信息的兽纹袍修士,惊得脱口而出。
“私生子都没有这么大排场,这供的分明是祖宗!”
七嘴八舌的议论充斥在每一个万兽殿弟子的耳窝里。
“吉时已到,请新娘上桥!”
凤宜被颛平老祖踩了一脚,这才捏着鼻子高叫起来。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有一日竟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虽然老祖客气,没有在她耳上戴朵大花,但一路跑跟着吆喝,简直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除了凤宜与颛平老祖,还有五位高矮不同,容貌差距极大的兽尊,气鼓鼓地站东仙与玄谷的交界处。人人都只知大婚在真仙举行,却不知道,新娘子是从荒宇出阁的!
颛平老祖之所以亲来,是怕自己座下五位兽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