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的表演。”她把手滑到绑在腿部的啸刃刀刀柄上。
银行家转身怒气冲冲地瞪着杰西卡。她看着银行家离开了桌子,准备动手。保罗全神贯注于那密码词:外衣……准备应付暴力。
凯因斯向杰西卡投去一个探询的目光,给吐克做了一个不显眼的手势。
走私者一下站起身,举起水杯说:“我要敬你一杯,为年轻的保罗·阿特雷兹,一个貌似年轻,却有男子汉作风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插进来?杰西卡问自己。
银行家现在看着凯因斯,杰西卡注意到他脸上又露出了胆怯。
杰西卡想:凯因斯到哪儿,人们便跟到哪儿。他在告诉我们他站在保罗一边。他那神秘的力量源于何处?不可能是因为他那应变法官的身份,那只是临时的。当然也不会因为他是皇家文职官员。
她放开自己握着刀柄的手,向凯因斯举起水杯,凯因斯也举了举自己的水杯。
只有保罗和银行家空着手。(苏……苏!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绰号。杰西卡想。)
保罗想:我做得对,可他们为什么要介入?他暗暗看了一眼坐得离自己最近的男性客人。准备应付暴力?从哪来的暴力?当然不会是位什么银行家。
哈莱克动了动,好像不是要跟某个特定的人说话,注意力对着人们头顶以外的地方。他说:“在我们的社会里,人们不应该大敏感,这常常意味着自杀。”他看着滤析服制造商的女儿问:“您以为如何,小姐?”
“哦,是的,不错,确实如此,”她答道,“太多暴力,我感到恶心。许多时侯并不存在什么恶意,可却有人丧命。这毫无道理。”
“确实没有道理。”哈莱克说。
杰西卡注意到这女孩毫无漏洞的应答,意识到:这个不动脑筋的女人并不是一个头脑空虚的小女人,她注意到威胁出现的方式,知道哈莱克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他们计划用女色引诱保罗。杰西卡松了一口气。她的儿子也许是第一次目睹它……他的训练却没有忽略这种明显的阴谋。
凯因斯对银行家说:“是否再道一次歉?”
银行家对杰西卡勉强地笑了一下,说:“女士,恐怕我喝的酒太多了一点。您提供的酒后劲太大,我有点不习惯。”
杰西卡听出他语气里饱含恶意,便甜甜地说:“陌生人相聚,应该充分容忍风俗习惯的差异。”
“谢谢您,阁下。”他说。
滤析服制造商那长着一头黑发的女伴欠身问杰西卡:“公爵说在这儿很安全,我真希望别打仗,不会有更多的冲突吧?”
杰西卡想:她受命这样抛出话题。
杰西卡说:“也许根本就没什么大麻烦。但最近有好多事都需要公爵亲自过问。只要阿特雷兹和哈可宁之间存在敌意,我们就必须万事小心。当然,公爵也曾发誓,坚决消灭阿拉吉斯的全部哈可宁间谍。”她瞟了一眼吉尔德银行代表,接着说:“宪法自然也支持他这么做。”她转身对着凯因斯说:“是这样吗,凯因斯博士?”
“确实如此。”凯因斯答道。
滤析服制造商轻轻地拉了一下女伴。她看着他说:“我想我现在确实要吃点东西。我想要你们刚才上的那种鸟肉。”
杰西卡给一个仆人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对银行家说:“先生,你刚才说到鸟和它们的习性。我发现阿拉吉斯有许多有趣的事。告诉我,什么地方能找到衰微香料?香料开采者要进入沙漠深处吗?”
“哦,不,女士,”他说,“我对沙漠深处所知极少,对南部地区也几乎一无所知。”
“有一个传说,认为在南方有巨大的香料田矿源,”凯因斯说,“但我怀疑这纯粹是一种想象,只是为了一首歌。有些胆大的香料勘探者确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