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维多利亚湾北部的远行
都得合适。”
“无疑,但是爱斯基摩人的一顿饭足以让我们吃惊。同样,约翰·罗斯爵士在波西亚领地过冬的时候,总是惊异于他的向导的巨大食量,他在什么地方讲过,两个人,两个,你们听好,在一个上午吃掉了整整四分之一的麝牛肉;他们把肉切成长片,塞进喉咙里,然后每个人把他嘴里塞不下的放在靠近鼻子的地方传给他的同伴,或者,这些贪吃的人让肉片一直垂到地上,一点点吞掉,就像蟒蛇消化一头牛一样,像它一样全身躺在地上!”
“呸!”贝尔说,“可厌的野蛮人!”
“每个人都有吃饭的方式,”美国人达观地回答。
“幸好!”医生回话。
“那么,”阿尔塔蒙又说,“既然在这些纬度进食的需要至关重要,我对极地航海者的日志中总是提到吃饭的问题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您说的有道理,”医生回答,“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是由于不仅需要大量的食物,而且经常很难弄到食物。这样一来,人们不停地想着,接下来,人们经常谈论。”
“但是,”阿尔塔蒙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挪威,在最寒冷的地区,农民并不需要那么多食物:一点乳制品、蛋、桦树皮面包,有时有鲑鱼,但从不食肉,这也无碍他们具有强健的体魄。”
“身体结构的事情,”医生回答,“我不负责解释。但是,我相信,挪威人的第二代或第三代迁移到格陵兰岛之后,最终遵循了格陵兰人的饮食习惯。我们自己,我的朋友们,如果我们呆在这片乐土,我们最终也会像爱斯基摩人一样生活。如果不用可恶的贪吃者这个名称的话。”
“克劳伯尼先生,”贝尔说,“这么一说,我都饿了。”
“我可绝对不是这样,”阿尔塔蒙回答,“这让我觉得恶心,让我吃海豹肉的时候心生厌恶。啊,但是,我相信我们能经受住考验。要是我没弄错的话,我在那儿看见,一堆活物好像躲在冰块上。”
“一头海象!”医生喊道,“别出声,前进!”
的确,一头身躯庞大的哺乳动物在离猎人们200码的地方嬉戏,它在微弱的阳光下快活地伸展,打滚。
三个猎人彼此分开,把动物围住,截断它的退路,他们来到离它几米远的地方,躲在冰丘后面,然后开枪。
海象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还是欢蹦乱跳的,它压碎了冰块,它想逃走,但阿尔塔蒙用斧子砍它,把它背上的鳍砍断了。海象试图进行绝望的防卫,又一阵枪声结束了它的性命,它毫无生气地躺在被它的血染红的冰原上。
这头野兽身躯庞大,从鼻子到尾端的长度将近15英尺,肯定能出许多大桶油。
医生从它身上切下最美味的部分,把尸体留给几只乌鸦,它们在那年的那个季节已经在天空中滑翔了。
夜幕开始降临了。他们考虑回到上帝的堡垒去,天空完全晴朗,在月亮还未升起的时候,灿烂的星光在照亮。
“来吧,上路吧,”医生说,“太晚了,总的来看,我们打猎不够幸运,但是,只要能带回做晚饭的东西,一个猎手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是,我们要走最短的路线,尽量不要走散,星星给我们照路。”
但是,在这些北极星就在旅行者头上闪烁的地区,把它当成向导并不方便;因为,当北方就在天顶的时候,别的基本点就很难确定了;幸亏有月亮和大星座帮助医生确定路线。
他为了缩短路程,决定避开弯弯曲曲的海岸,由陆地直接切入;这更直截,但不那么有把握;这样,走了几小时之后,这只小小的队伍完全迷失了方向。
他们对于在雪屋里过夜、休息,等待天明来辨认方向还是回到海岸,然后越过冰田这个问题举棋不定,但是医生害怕哈特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