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限(2)
妹们也全都杀死了各自的母亲,但她们认为无所谓,Joham培养她们把人类看做动物,而把自己看成上帝。但Nahuel是由huilen教导的,huilen爱她的妹妹胜过一切,这塑造了他的整个人生观,而且在某些方面,他恨自己。”
“那真悲哀。”我喃喃自语。
“然后他见到了我们仨——第一次发觉仅仅由于他是半个非人类,并不意味着自己就是天生的恶魔。他看着我就看见了……他父亲本该有的样子。”
“你从各方面讲都绝对的理想化。”我同意道。
他轻轻的哼了一下,又严肃起来,“他看着你就看见了他母亲本该有的生活。”
“可怜的Nahuel。”我轻声说,然后叹了口气。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把他往坏处想了,不论他的注视有多么的令我不舒服。
“别为他太伤心,他现在很快乐。今天,他终于开始原谅自己了。”
我为Nahuel的快乐微笑着,发觉今天是属于欢乐的日子。尽管Irina的牺牲是日光下的一道阴影,使这一刻达不到尽善尽美,但欢乐仍是无法被彻底否决的。我为之拼搏的生命恢复安全,我的家庭重新团聚,我女儿面前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一直延伸,没有尽头。明天我会去看爸爸,他会发现我眼中的恐惧已经转变成快乐,他也会变得开心。突然我确信他不会孤身一人在那儿,我最近的几周内观察力最为敏锐,但现在就像我一直都知道似的,Sue会与Charlie在一起——狼人的妈妈和吸血鬼的爸爸——他再也不是孤家寡人。我为这崭新的一幕由衷的笑了。
但在这潮起潮落的欢乐海洋中,最重要的也是最确定的一个事实就是:我与Edward在一起,永远。
不是我想重演这最近几周的遭遇,而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噩梦般的经历使我比从前更懂得感激了。
小屋在银光闪闪的蓝色夜幕中是一个绝对平和的地方。我们把Nessie放到她的床上,轻柔的把她裹好,她在睡梦中甜甜的笑了。
我从脖子上摘下Aro的礼物,把它轻轻的扔到房间的角落里,她想的话可以当做玩具,她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
Edward和我慢慢地踱回我们的房间。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把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
“等等。”我犹豫了一下,挣脱开。
她困惑的看着我,以惯例来讲,我从不挣脱开他。好吧,这次是个例外,是第一次。
“我想试验一下某件事。”我告诉他,并对他那困惑的表情回以一个微笑。
我把手放在他两侧脸颊上,聚精会神的闭上了眼睛。
我在之前Zafrina试着教我的时候从没做好过,但现在我更了解我的保护盾了,我理解体内的不同部分是如何独立战斗的,与生俱来的天性就是自卫高于一切。
这仍然不像保护他人与我一起在盾下那么容易,我又一次感受到那弹性的防护盾在试图保护我,我不得不竭力向外推开它,几乎用尽了全部精力。
“Bella!”Edward震惊的低声喊道。
然后我发现似乎见效了,所以我要更努力的全神贯注,从记忆的洪流中打捞起那些为这一刻积攒的具体的回忆,让它们奔涌在我的头脑里,希望也能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某些记忆并不清晰——模糊的人类记忆,用脆弱的眼睛看到的,用脆弱的耳朵听到的: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脸……他在草地上抱着我飞奔的感觉……在从James手中救出我时,他那穿透我昏暗、摇晃的知觉的声音……在布满鲜花的华盖下等待迎娶我时他的脸庞……在小岛上的每一个珍贵瞬间……他那隔着我皮肤抚摸我们宝宝的冰冷的手……
还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