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么大一块羊脂玉玉如意足足有一斤多重，比目前现的最大的羊脂玉还要大不少。一块半斤重的羊脂玉玉佩就要七八百万，更何况是已经做成成品玉如意，还是一件古物。

    那面随着素问口诵经文，僵尸一开始挣扎的极为强烈，到了后来素问身体渐渐浮现一层清光，僵尸的挣扎也越来越。

    “佛所行处，惟愿慈悲，为我现身，尔时世尊，从三昧起，以微妙音，而赞叹言，善哉善哉，树神善女，汝于今日，快是言，一切众生，若闻此法，皆入甘露，无生法门。”

    僵尸外表的黑毛渐渐干枯脱落，最后露出里面一个中年人。目光也从原本的迷茫，疯狂，变得清明起来。

    嘶吼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随后中年人嘴动了动，下一秒就变成粉末轰然倒塌。

    “唔”几人连忙捂住口鼻，用袖子不停的扇。

    素问在一堆粉尘中动也不动，手仍然保持着刚才按在僵尸头顶的姿势，脑中却一直在回味中年人最后的那两个字。虽然没有出声音，但他看的清清楚楚。

    “长生。”

    这就是中年人最后留下的两个字。

    哪怕变成僵尸也是不悔，只为了那一个缥缈的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