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一会儿定会来看你。”

    木夫人羞怯般垂头，“我做了三姐最爱吃的汤圆，趁热吃才好。”

    李妈妈轻声道：“三姐还得先去拜见永安侯夫人。”

    顿时，木夫人脸庞煞白，手指轻轻颤抖，抚了抚身道：“我明白的，三姐是该同夫人多多亲近。”

    她再疼三姐又有什么用？

    三姐是夫人的女儿啊。

    “都骨血至亲，纵然分开多年，母女感情仍然很深。”李妈妈接过承汤圆的瓷碗，招呼过来一个丫鬟，把瓷碗递过去，“给三姐送去。”

    丫鬟微微屈膝，乖巧的答应一声，端着汤碗离去。

    木夫人直到丫鬟身影消失，才发觉李妈妈看过来的目光，轻声解释道：“我怕她不知三姐用汤圆时要再加一勺糖，三姐从就爱用甜的吃食。”

    “倘若木夫人不着急回府，不如同我一起坐一会儿。”

    李妈妈用三姐挡住木夫人的婉拒，“顺便我帮主子打听三姐的喜好，省得下面的奴才不知深浅，怠慢三姐。”

    果然，木夫人再不提出府的事了，同李妈妈去了一旁的东次间，刚刚落座，木夫人一改往日的话少沉默，喋喋不休着三姐的喜好，事无巨细合盘托出。

    李妈妈看了看外面有在当值，见是拜她为干娘的丫头，稍稍放宽心了一些，轻声问道：“木夫人可曾想念过四姐？”

    木夫人身体一僵，直到把唇瓣咬得泛白，“她不是挺好的。”

    “四姐也是偏爱甜食，她呀最高兴过年时，只有过年，才有糖吃。”

    李妈妈一辈子没有生养儿女，可木夫人这样对待亲生骨血的母亲，真真还不如不生下女儿。

    莫非慕婳生来就是替木夫人还债的？

    木夫人提着帕子擦拭眼泪，可怜又见，明明三十好几的年岁，哭泣起来宛若少女一般，泪水迷蒙，“我……当年都是我的错，一时贪念调换了她们。我对不住三姐，对不住主子当日的恩典，四姐脾气不好，这些年怕是没少惹主子生气。”

    李妈妈忍不住嗤笑一声，看来根本不用同木夫人再下去了，木夫人根本心里就没有亲生女儿，不会管四姐的死活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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