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是富有激情和狂热的执着……什么人做什么评价，你的点评已经透露了你内心阴暗刻薄的本质！”

    霍华德撇嘴：“我本来就很刻薄，你难道是第一认识我吗？”

    叶霜：“……”如此坦率反而让她感觉无言以对。

    苏筝拍桌怒：“不要法语啦！就算法语也要先带上我啊！我根本一句都没听懂！”

    有人提意见了，叶霜连忙把霍华德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切换回中文为苏筝解释了一下法国佬的身份，以及霍华德所猜测出来的，赛瑞尔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与对方相交的原因——这个偷八成是看上人家的收藏品了。

    苏筝听完顿时激动，捞袖子就准备要去搞破坏：“坏蛋果然又想做坏事！偷了我钱包还想要从此过上幸福愉快生活？他以为这是写童话呢？老娘不整死他就不姓苏！”

    “容我先问句，你打算怎么整？”

    “呃……”苏筝一噎，郁闷过后飞快将期待目光转向叶霜：“霜姐，求笼罩！！”

    叶霜：“……”

    暂时不去理会两眼好奇的霍华德，叶霜整理下思路，很耐心开始引导询问：“首先你得先确定自己的目标，你是打算给他弄个长痛还是短痛？”

    “那必须得是长……呃，长痛怎么个痛法？”苏筝吞下没出口的后半句，注意到叶霜正经表情后，心咽口口水谨慎问。

    “长痛比如让他照旧偷东西，我们去围观弄点证据。到时候只要往fbi匿名一交，都不用费心编什么理由和伪装，早就饥渴的那些人绝对迫不及待就把那个塞瑞弗抓起来。你要还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顺便让托尼友情帮忙追踪一下，也算是帮托尼在fbi那里刷点好感值，以后大家有交情了，托尼再有些什么情况的时候也能通融通融嘛……”

    叶霜解释道：“短痛就简单多了，既然他这么费心和法国老老外认识就为了想偷几幅画，那我们干脆把他这笔生意搅黄了……不过我个人觉得这个选项太没技术含量，估计你是不会选的。”完唉声叹息了个，神情很是悲悯人。

    “……”苏筝默默收回握拳胳膊，想了想：“要不我还是放他一马，就来个短痛吧。”这简直太残忍了，想到自己同行落到这种下场，瞬间兔死狐悲有木有。

    “咦？”叶霜惊讶不可思议看苏筝：“苏你认真的？短痛就甘心了？”

    苏筝冷汗下：“做人留一线嘛，霜姐你也了，毕竟大家都是同行……”

    于是在苏筝的主动表态下，叶霜最后还是欣慰的将计划目标定为了一次性打击。不用做得太狠，只要搅黄了赛瑞尔偷窃那个法国收藏家的计划就可以了。

    ……

    “你们打算怎么做？”

    霍华德津津有味看着叶霜和苏筝二人的讨论，虽然他听不懂，但苏筝足够丰富的表情已经十分能娱乐霍华德。

    叶霜想了想：“我刚才听了下，那个赛瑞尔正在假装文艺青年，大致意思好像自己是个对艺术有十分追求的纯粹年轻人……估计就是刷好感值，顺便为之后去收藏家那里看画做铺垫的。”

    “按照那个法国佬的性格设定，他好像是特别讨厌弄虚作假的人。具体计划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反正你们两个照着我的去做就好了……苏不是想在报复同时用专业技能赢回去一次吗？一会儿你就去往赛瑞尔包里塞一张高水准的油画，然后我们再做点手脚让那法国佬发现好了。”到后面半句的时候，叶霜自然是切换回了中文，顺便又把前面的内容补充重复了一遍，算是解释自己的计划意图。

    霍华德没听完整版还好，苏筝却是被震得险些晕过去：“霜姐你不要开玩笑啊！现在一时间我上哪儿去弄个足够高水准的油画？再你总要给我点行动指示啊，那油画什么风格，什么流派？人物、风景还是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