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吗?”
但无论左飞什么,一清道人都不想再听下去了。
“我就想问问你,之前放我走,现在还算不算数?”一清道人一边话,一边伸手摸向插在自己背后的剑柄,显然左飞要是个“不”字,他也不介意再来一场恶战。
左飞花了一一夜时间将他治好,心力、精力不知花了多少,累得简直够呛,一清道人不仅不感激他,甚至打算动刀动枪,怎么看都像个白眼狼。
但,一清道人就是这样的人。
有时候,他三观正的可怕,宁和白云单挑、决斗,也不让我和刘鑫插手、帮忙;有时候三观又歪的邪门,就是要帮陈老去称什么帝,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只能,他自有一套价值体系,别人认为对的,他不一定认为对,别人认为错的,他又不一定认为错。
这就是一个脾气古怪而又倔强的老头。
只是他这样子,肯定让黄杰和阎王更不满了,这两人都是火爆的脾气,他俩都知道左飞花了多少心力才把一清道人治好,结果却换来一清道人这么冰冷绝情的话,当然火冒三丈、怒从心起。
黄杰和左飞的关系不用多,多少年的铁哥们、铁兄弟了,而我舅舅虽然比他们大个十来岁,但是看得出来他们脾气很合,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
两人谁也没跟谁打招呼,直接一个抽刀,一个甩链,咣当当、哗啦啦地朝着一清道人砸了过去;一清道人也不示弱,立刻拔出身后长剑,朝着他们两人迎击上去。
与此同时,左飞也冲了上去,犹如大鹏展翅一样,两只缠龙手挥舞开来。
相比昨的阵营,虽然少了一个猴子,但是他们三人对付一清道人也是绰绰有余。不过,左飞并没参战,而是一手抓住了一清道人的剑,一手握住了黄杰的刀。
黄杰的刀连夜哭郎君那口可以抵挡子弹的棺材都能劈开,却愣是劈不开左飞的手我十分怀疑,左飞的缠龙手厉害到可以抓子弹了。
阎王见状,也立刻收回了自己的铁链。
“算数。”左飞冲着一清道人道:“你随时都可以走。”
一清道人什么话都没,收回自己的长剑,面色冰冷地朝着门外走去。
“师父”
“师父”
我和刘鑫叫着,连忙追了上去,但是一清道人根本不理我们,脚步越走越快,很快就穿过院子、出了大门。
“师父”
我和刘鑫一直追到门外,一起大声叫着,但是一清道人没有应声、也没回头,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他的心里,应该恨透了我们两个吧。
我和刘鑫像是两个被父母抛弃了的孤儿,蹲在地上轻轻啜泣起来。在过去的近两年里,我们师徒三人走南闯北,一起练功、一起生活,
几乎形影不离,现在他却走了,心里像是少了很大一块,有一种浓浓的失落感。
我的心里尚且难过,更不用刘鑫了,他几乎是放声大哭、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左飞走了出来,轻轻拍着我和刘鑫的肩膀。
“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左飞道:“只要你们心里还记着他,将来总能再见面的。”
“左少帅…”刘鑫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我师父还能活吗?”
毫无疑问,一清道人是去帝城找陈老了,他过就是死,也要和陈老死在一起。左飞哪能判断一个人的生死,所以只好叹着气:“我只能向你保证,如果他将来落到龙组手上,我会放他一条生路。”
刘鑫哭着点了点头,就这样,一清道人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我们也稍作休息,准备回帝城了。我和鑫都是龙组的人,理应归队。证据已经充足,接下来就看魏老、徐老他们怎么解决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