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往事
来,结果他腿都蹲麻了,腿下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魏林立看了扑哧一笑,眼泪混杂着笑声,道:“你不是臭流氓,你是大笨蛋。”
王友荣撑着站了起来,呵呵地笑了笑,觉得摔得一点都不疼。
只是想到周君露,想到魏林立的那个可怕的场景,他的心又沉了下去。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这样的事太沉重,太令人窒息,他甚至不敢再多想一分一毫。
他唯一想的就是,该不该告诉陆源,让他时刻心一点。可如果要告诉他,又该怎么呢?
王友荣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
在回去的公车上,王友荣陷入了复杂的心境中,魏林立描述的那个场景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他去过周君露家,知道客厅的样子,所以这个场景越发真切,也越发骇人。
他努力摇头想把这个场景驱散,可就是挥之不去,直到下了车,到了村头,望着宁静的田野和高远的空,他的心灵才略微平静下来。
他突然想起,陆源曾经过,周君露的微信名很奇怪,白叶那是诗经里的一句话。
王友荣掏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周君露的微信名:“厌浥行露”,出自诗经,国风·召南·行露篇。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这首诗很是晦涩,解释众纷纭,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诗中的女子遭到了一男子的强迫,扣留着她要娶她为妻!
想到魏林立描述的场景,还有黄云山的死,还有,那在周君露家中看到的那根针管,下午两点,在春日的阳光里,王友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出了一层薄汗,匆匆忙得回了家,收拾东西搭车回溧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