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出声打断了对方。

    “他是为了爱，”脸舞者回答，“祖白尔不知道我父亲当年得到我母亲的手段。在他心里，一直以为我父亲是我母亲的真爱。而他不愿意看到我的母亲因为失去了丈夫而伤心。”

    好一条败犬，不过倒是个重情的男人。穆哈迪心里对这个人做出了评价，出声问道，“胡子居然没有发现人被掉包了……那最后是你亲手杀死了你的父亲？”

    “他有门路，知道我被脸舞者姐妹会收养了。所以找上我来，希望我能替他杀掉夺走他财富的敌人。”

    “但我用钢铁回答了他，为他欠我母亲的一切。他死前哀嚎了一夜，最后哭的像个婊子。最后，是他自己出言恳求，要我结果他那可悲的生命，我只是招办而已。”

    “所以你杀胡子，只是为了替祖白尔报仇？”少年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委婉。“该不会……”

    “为我父亲报仇，心灵子。”海蒂彻理所当然的，“他骗了我母亲，死在我手上，但他始终是我父亲。我不能让胡子抢了他而逍遥无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穆哈迪才，“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你的故事？你看，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海蒂彻看着空无一物的空气，露出思索的表情。“你想象不出，脸舞者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永无止境的训练，刻骨铭心的考验，肮脏危险的任务。”

    “我遇到过无数人，我也扮演过无数人，但我自从进入脸舞者姐妹会以后，就没有一属于我自己的日子。没人可以与我聊，你是这么多年来我见过的最有趣的目标。也是我第一个聊的对象。”

    “这我很荣幸……”穆哈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谦虚，脸舞者也会被自己吸引？

    “不要想歪了！”女郎好像捕捉到了他的想法，立刻否认。“你这家伙……总有一，你会被你的自大所埋葬。”

    “我真正愿意和你合作，并且留你一命的原因只有一个。”海蒂彻认真的注视着穆哈迪，“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像我那个贵族父亲年轻的时候？那个他还没有生出赘肉，依然英俊挺拔的时候？”

    “我怎么可能……”穆哈迪想都没想就要否认，接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具身体是穿越后占据的。他原本是个什么人，有什么来历，自己一点都不清楚。

    “这种自以为稳操胜券的表情我时候见了无数次，从某些侧面来看，你简直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你和我一样同样掌握灵能，这种赋往往随着血统传播。”

    “告诉我，‘穆哈迪’，”海蒂彻认真的眼神变得更加严肃，“你是不是我的亲戚？不要让我‘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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