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然后回答。“琴的研究完成了。”

    听到这个名字，穆哈迪露出颇可玩味的神情。“细节呢？”他追问道。

    “其他的实验品都死掉了，”军团道，没有同情或者怜悯。“但琴在一个女实验者身上取得了成功。巧合的是，那个实验品就是你这具身体的前主人交给她的。”

    穆哈迪又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搜索自己的记忆。“那个琴取得成功的实验品，就是我们这具身体前主人的战俘？那个疯马部落的酋长，战场降生美帝奇？”叫她战场降生，是因为美帝奇的母亲怀孕上阵作战，却受了重伤。临死前她命人剖开自己的肚子，好见自己的孩子一面。沙漠人由此认为美帝奇生来饱受祝福。

    很久以前，穆哈迪在战斗中俘虏了这个女人，但后来他也没管她的情况。蝎部落当时依附提尔，不能蓄奴，就有人提议把她交到琴那里，反正当时大心灵术士正缺实验的材料。

    “这个实验品……她能干什么？”穆哈迪问道。

    “无限的崇敬，谦卑的屈服，不断的爱慕，坚决的效忠，深沉的净重，无穷的感激，诚心的祈祷，不住的赞美，恒久的尊崇，虔诚的颂扬，始终不变的服从，绝对的和乐意的顺服，以及神圣的欢呼和热烈的狂喜。”军团。“她将成为我们未来军队的雏形，无坚不摧，不可抵挡，远远胜过这些聚集在这座城里的乌合之众。”

    “无论从体力上，战技上，还是生命力上，这支军队都将远超常人。琴还想法设法赋予了她一定的灵能能力，而且对任何影响心智的效果免疫，只会狂热的投入到我们的目标中去。”

    “一只由纯粹心灵武士组成的军队，这将让我们所向无敌。”军团最后总结道。“所以我先前毫不在意的牺牲了一大批乌合之众，他们毫无价值。”

    “他们有没有价值，是由我们来决定，不是由你。”穆哈迪。“从今以后，禁止你独断行事。”

    军团的思维波动似乎散发出了困惑的颜sè，不过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表露。“毋庸置疑。”

    “琴能制造多少这样的心灵武士？”穆哈迪站起来，背对着军团问道。

    “不幸的是，目前只有女人能够利用这种方法成为合格的心灵武士。”军团道。“琴已经交出了她的研究成果，如果有足够的志愿者的话，我们每个月都能训练五十人。”

    “五十个？”穆哈迪挑起一边眉毛。“聊胜于无。”

    啪嗒一声，一盏油灯熄灭了。

    “那我没有别的事情要汇报了。”军团用没有情绪的声音。

    “你可以离开了，”穆哈迪。“我们还有其他人要碰面。”

    “如果这样的话，”军团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却突然止步转身，“这支心灵武士部队，该叫什么名字？”

    一时间穆哈迪的脑海中想起了鱼语者的形象，犹豫再三之后，他开口道。“从今起，她们将以战斗修女的名字为世人所知。”

    军团沉默的点头转身，离开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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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觐见者一袭黑袍，从头到脚。进了帐篷后，她摘下自己的面颊，露出jing灵独有的狭长尖耳朵。那双杏仁黄sè的眼睛比穆哈迪记忆中的更大，也更美丽。

    穆哈迪起身，上前半步，准备给对方一个热情的拥抱。没想到法图麦拔出弯刀来，刷的一声架在心灵术士的脖子上。“心措辞，穆哈迪，如果你错了话，我接下来就一刀杀……阉了你！”她在最后一刻改口。

    女孩的表情气呼呼的，银牙紧咬，呼吸急促。穆哈迪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吹到自己脸上，痒痒的。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