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获得真名的力量，你就必须完成和我的仪式。”女心灵术士忽略心灵术士话里的言外之意，回复道。“不然你见到众名智者真身的一刹那，你的理性就会被粉碎。”

    “我还是难以想象，怎么会有仅仅看一眼就足以摧毁理智本身的存在。这个众名智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许它已经越了理智能理解的范围……我们的意识所学到的一切，所能学到的一切，就像一座座互不相连的岛，被无限未知的海洋包围。而众名智者……你就想象它是无知之海深处的某种怪物吧。”

    穆哈迪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这个部分。“就算是这样吧，再解释一下，你的仪式该怎么帮助我抵挡众名智者的影响？”

    “靠血脉之中的力量。”阿伊莎解释道。“加上琴明的独门异能。”

    女心灵术士一只手抚在自己的腹部上，“你会将一个孩子给我，而它与你血脉相连。当你面对众名智者的时候，琴明的那个异能会在你周围形成一个保护罩，让你不会因为目睹了众名智者那莫可名状的形象而疯。保护罩会提档和吸收众名智者凝视中蕴含的力量，然后通过血之力量，传递到婴儿的体内。”

    心灵术士扭过头，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我怎么知道这个异能会生效？”

    “因为琴的异能总是生效，我相信它有用……你也应该相信这一点。我提供给你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确定这不会杀死那个孩子？”

    “不会。”阿伊莎摇摇头。“这个婴儿是一张白纸，一个空白的灵魂，他还没有理智可供摧毁。恰好相反，他会捕捉到一丝属于众名智者的本质，成为某种前所未见的存在……还记得我意识所能学到的一切，就像无知之海中的孤岛么？如果这件事能成的话，也许终究会有海枯石烂的一。想想看，这是整个多元宇宙，自从有历史的一以来，第一次有人捕捉到旧日支配者的真髓，第一次进行这种研究。”

    心灵术士是情绪的主人，而不受情绪的主宰，穆哈迪一边在心中默念灵能者的教条，一边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研究的受益者不会是我。”

    “它的受益者会是这个多元宇宙中的每一个人。”

    心灵术士质问道。“为什么？”

    “我此刻无法解释这个问题。”阿伊莎道。“而且之后也不行……等这个仪式完成，我就会立刻离开。不要试图来找我，我会自己一个人你把这个孩子养大。必须自行通过墨菲斯托菲利斯要塞中的传送门，寻找众名智者。”

    “如果我你不解释，我就不同意这个仪式呢？”

    “我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就是为了这个仪式。琴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预见了现在的一切，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如果你拒绝，那么我也同样会离开，你将再也见不到我——琴对没有完成任务的棋子并不慈悲。而你却少了一件将来可以用来强迫琴解释这一切的工具——真名的力量。”

    “所以，这就是一直以来，你对我特别关心照顾的原因？”心灵术士问道。“我还以为你是值得依靠的。”

    阿伊莎用急切的语气否认道。“我被琴创造出来，跟着你一起冒险，这是她的安排……但关心你，出自我自己的意愿。事实上这个仪式能帮助你对抗巫王和其他敌人的事实，只让我更愿意完成这个仪式。如果你也对我有那么一丝关心的话，那么你就该答应我的请求，这会让事情变得容易的多，也没那么尴尬……”

    穆哈迪再次默念灵能者的教条，道：“回到前面的话题上，那个孩子——我的孩子——你到底打算拿他做什么？”

    “我会照顾他和教导他，不需要你担心任何事。你也不需要担心这个孩子将来会给你带来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