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单飞立即道。

    九玄女沉吟半晌，“无间可对空间物质进行重塑，但经过时间的加，竟会造成极多人记忆的缺失。因为这般，一些人的记忆偏差严重，甚至会同时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记忆，人类不明所以，就出现所谓前生的流言，进而流出孟婆汤的传。”

    阿九、韦苏提婆听的嗔目结舌，对九玄女所言似懂非懂。

    单飞深有体悟，亦有不解道：“你们能加时间？”

    “我们加时间用的是流年。”九玄女解释道：“无间改变方式有多种，最根本的方式就是一人到了时间源头进行空间物质重塑，然后用流年加时间的改变，让结果立即反应出来。”

    单飞讶然道：“流年原来有加快物质反应的功用，只是它加快的是时间？若没有流年，空间就是要经过正常时间变迁、才能进行平行的变化？”

    他的多少有些复杂，但在他那个时代，只要有点化学常识的人倒都应知道他的意思。在做化学实验时，有的化学反应如果要得到想要的结果，可能需要几时甚至几年的时间，但有人现不同的催化剂却可以加快化学反应过程，让人不用耗费太多时间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还有人想将这种方法应用到酿酒一事上，不过始终没有成功，因为还没有合适的触媒。但只要想想，世上若真有一种催化剂能改变酒类化学反应的时间，让所有葡萄酒都有8年拉菲的品质，那会是何等奇妙的世界？

    蚩尤、黄帝、九玄女他们已处于这种奇妙的世界。

    他们没有把技术应用去酿酒，而是在酿造时间！

    流年和催化剂何其类似？不过流年却是世上最强悍的催化剂，它可是催化之母，催化的是所有催化剂均要改变的时间！

    黄帝这些人以地做棋盘、世人为棋子、无间塑规则、流年当催化，做得好大的一场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