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1979
了笑,马上认真起来:“说也奇怪,在你说之前我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没准还会再来一次。你真觉得还会再来这么一回?”
“那谁能知道。”我说。
他时不时地转动着杯子,一点点呷着威士忌,然后把空了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又用面巾纸揪揪鼻子。
“或者,”他开口道,“或者这事下次可能发生在别人身上,比如说村上你身上吧。你村上也不是白纸一张吧。”
那以后,我们又见过好多次,喝威士忌,交换那些难以说是前卫的唱片,基本上一年要见两三次。因为我不是那种认真记日记的人,所以很难记清准确的数字。值得庆幸的是,到现在为止,无论是他还是我都还没有呕吐,也没有接到骚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