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的姿势。

    石默的肚子还真是不争气，被柳真真这么一指，登时便兴奋地叫唤了起来。

    咕噜噜声中，石默难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出差是工作，工作就得听从上级领导的安排，现在，出差的工作还没结束，走吧！”

    石默只好乖乖地跟在了柳真真的身后。

    如果就这样规规矩矩地吃完饭，或者让公司的司机送回去，或者是自己坐地铁磨叽回去，可能结果都会如石默所愿，他将成为继叶江枫之后第二个得到柳真真认可的基层员工。

    但是，刁民就是刁民，永远不具有良民的基本素质。石默这厮一再被柳真真温暖之后，竟然忘乎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向柳真真提出了一个绝对忌讳的问题。

    “柳总，我听这之前跟您一块出差的人回来后不是被降级就是被那啥了，他们都您是一个特别挑剔的人，可是，依我看，您并不是那种人啊？”

    柳真真原本带着笑容的脸蛋刷的一下变了颜色，手中的钢勺往桌上一扔，转头就叫来了服务员，是要买单。

    石默这下子慌乱了，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想道歉更不知该怎么道歉，只能傻愣愣呆在座位上看着怒气冲的柳真真买了单径直离去。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因作死而死的石默只好垂头丧气来到了地铁站，咣哩咣叽了一个时，又换乘了一趟夜间班车，这才回到家中。

    第二一早，石默准时出现在了公司。

    死是必然的了，现在对石默来，只不过是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好在柳真真脾气虽大做事却很利索，上班不过一个时，石默便看到何杨和赵宏两个家伙装着很是困惑不解意欲抱屈的模样，一左一右向自己走来。

    “石默啊，你你……唉，这原本是个多好的机会，怎么就被你搞砸了呢？”赵宏表现出了极大的惋惜和愤愤不平：“柳总也是，这新人嘛……缺少点做事经验是正常的，怎么能把你评价的一文不值呢？”

    何杨装的更假：“我代表公司人力资源部向您表示抱歉，我们部门已经尽力了，但胳臂拧不过大腿，我们实在没办法改变集团的旨意。”

    一文不值？

    早已经做好了必死准备的石默并不在意什么时候死以什么方式死，但是，柳真真对他的评价却不能不在意。

    “柳总是怎么我一文不值的呢？”

    赵宏叹了口气，解释道：“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啦……”

    何杨打断了赵宏的解释：“什么大概？这不很明显么？那总部的人力资源冯总是怎么的？你们公司那个叫石默的是怎么搞得嘛。入职够不够一个礼拜啊？不够的话就这样算了吧，公司也不用留什么存档了。你，我们好歹也是通过正规渠道把人家石默招聘过来的，结果现在连存档都不用留了，你这不是摆明了咱们石默是一文不值吗？”

    好吧，一文不值就一文不值吧。不过，柳真真再怎么评价老子，老子也不会生她的气，可你们俩孙子在老子面前添油加醋一唱一和的算是个什么事？羞辱老子么？特么的就不怕老子报复？靠，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道理不知道呀！

    “那啥，算了就算了吧，没多大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呵呵，爷就去投八路。”石默虽然恨的牙痒痒，但仍旧保持了大体，强作笑颜，吞泪面对。

    吴长江也凑了过来，拍了拍石默的肩膀，安抚道：“今这个结果我也是有责任的，那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到不安，可是啊，咱们市场部人手少工作中，也实在是抽不开人手，对不住了啊，石默，咱们成为不了同事但可以成为朋友嘛，欢迎你今后常来做客。”

    远处，李品泽将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