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了丑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疯狂的砸在地上，他第一次在这混乱的战斗中占据了主动，但丑却咧开嘴，

    “如果我是你，我会看看后面有什么！”

    “嗯？”

    “唰”

    一张黑色的渔网从背后盖在了蝙蝠侠的身体上，两个从下层冲上来的丑帮帮众用渔网把蝙蝠侠网起来，向后拉倒，他挣扎着，但丑没有给他继续的机会，他从旁边抓起了一把手枪，对准蝙蝠侠，啪啪胡乱开了两枪。

    子弹刺穿了战甲，却没有伤害到布鲁斯的身体，不过下一刻，这疯子又提着一根棒球棍扑了上来，相比子弹，他似乎更喜欢这种冷兵器。

    “你也经历过噩梦般的一，对吧？”

    丑得意的喊到，就像是黑暗中拍打翅膀的夜枭，

    “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一样，都有过噩梦般的经历，生命就是如此的滑稽，否则你为什么会穿的像个会飞的老鼠？你想永远躲开那玩意，你以为你的衣服能保护你？”

    “砰砰砰”

    他抡起手里的棒球棍，朝着布鲁斯砸了下去，

    “你知道吗？你我和正常的世界只相差噩梦般的一！从那之后，一切都变了！你也是一样，只不过你选了一条和我不一样的路，你以为你比我勇敢多少？嗯？”

    “噗”

    正抓着渔网疯狂向后跑动的丑帮帮众的胸口突然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刀刃，他摇晃着倒了下去，丑抬起头，就看到一道暗红色的身影从黑暗里闪出来，一只拳头印在他胸口，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炮弹击中了一样，在无可撼动的巨力之下，整个人都朝后倒飞了出去。

    “唰”

    布鲁斯身上的渔网被砍断，他鲤鱼打挺一样的从地面上跳起来，朝着丑冲了过去，赛伯将另一个带着丑面具的家伙砍倒，转过身，就看到丑跪在地上，布鲁斯手里的蝙蝠镖抵在他脖子上。

    似乎赢了…

    “杀了我！”

    丑，蝙蝠侠没有没有话，他手臂的蝙蝠镖向前推进了几分，丑的脖子上出现了血痕，只要他轻轻一划，这个混蛋就会彻底死去，但他没有，就连站在黑暗中的赛伯也看得出来，他很挣扎。

    “杀了我就一了百了了…哥谭就安静了，你们就能重回过去了，多好…”

    丑的声音变得蛊惑，赛伯没有插手，而这一刻的楼层安静的就像是无人区一般，片刻之后，布鲁斯后退一步，将蝙蝠镖扔在地上。

    这就是他的回答。

    “你想用这种方式证明你和我不一样？”

    嘴巴上还有血迹的丑不屑的看着蝙蝠侠，随后那不屑就变成了一抹轻佻的扭曲笑容，“你就是不想让我死，对吧无法阻挡的力量，碰上无法动摇的物体，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摸了摸嘴巴上的血渍，

    “你真的是无法被腐蚀的，是吗？你难道不认为，你不会杀了我是出于某种错位的，自以为是的正义吗？”

    布鲁斯没有话，他转过身，落寞的向后走去，在经过赛伯身边的时候，他拍了拍赛伯的肩膀，赛伯轻声对他，

    “下面还有一些被他们掳过来的人，你可以把他们送走…那两艘船，有人在处理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他全程没有一句话，就那么走入了黑暗之中，坦荡荡，就如同放下了一切，而在他身后，跪在地上逃得一命的丑却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呐，呐，你真让我感觉到想吐！你假装这一切都是合理的，假装这一切都有意义，但这只是你自己不承认罢了，你经过了那噩梦般的一，就像是其他同样经历的人一样…”

    “承认吧！你早已经被逼疯了。”

    但布鲁斯并没有回头，任由丑喊叫着，他没有回头，他知道自己依然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