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

    他手舞足蹈的：“我和吉玛谈恋爱谈了4年，但班度只是因为有钱就能把吉玛从我身边夺走，那么告诉我，你所谓的爱情又值几个钱？”

    “普通人，我们，我们这些普通人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就要付出很多代价，这是你这样的孩子根本看不到的！被当成怪胎很难受吗？被指责很难熬吗？见鬼！”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拍了拍方向盘，发泄一样的到：

    “我昨送一个冷漠的和木头一样的穿军装的家伙从机场到纽约东城区，一路上整整个时，他没和我过一句话，我的所有事情他根本不在乎，放佛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杂碎那么告诉我，女孩，到底是被指责难受？还是像我们这样活得卑微的毫无尊严更难受？”

    “别傻了，在我的国家，人民生就被分成很多等级，我时候的想法和你一样，觉得是我的血统阻碍了我获得更好的生活，但不是的！这和种族，这和血统一点关系都没有！”

    印度司机吐了口气，哼了一声：“如果你是变种人的时候得不到你想要的那些玩意，你成为普通人之后一样得不到，这些东西和你的身份毫无关系，如果你觉得只是你的种族阻碍了你，那只能明你活得像个鸵鸟一样，根本从来就没有去争取过自己想要的车费5块5，收你6！”

    淘气不话了，这出租车司机话很直接，很不留情面，就像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但是看这司机一脸冷漠的样子，他估计也不想再话了，于是淘气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塞到了他旁边的副驾驶上。

    她打开车门，低声：

    “谢谢，但我觉得，我该有自己的想法。”

    就在她走出几步之后，那个司机却突然摇下车窗，朝她喊到：

    “嗨，丫头，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吗？就像一个离家出走的孩，明知道自己错了却固执的不愿意回头，但相信我，你家人不会因此就抛弃你的！相信你的家人和朋友，别再犯傻了，别伤害自己！别伤害她们！”

    “在还能回头的时候回头吧！”

    淘气头也不回的朝他甩了甩手掌，在正面，双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脸颊上，她想起了哥谭大雨中她和凯瑟琳的决裂，想到了老大对她的那些话，想到了夏森最后离开时冷漠的脸，这些画面纠缠在一起，顷刻间就让她泪眼朦胧，心脏都在这一刻疼痛的抽搐起来：

    “谢谢你，杜朋德。”

    “但是我已经伤害她们了，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