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乙一关门，整个书房就剩下李儒和刘启两人，静静的房屋仿佛更静了，连一丝声音都显得有些奢侈……

    李儒手指一点，指了指案几，道：“坐！”刘启这才仿佛是“回了神”，在案几之前的垫子上跪坐，一对草鞋摆在他的身后。

    李儒给刘启倒了一杯茶，道：“你令我太失望了！”都是同样的开局，但刘启听到耳朵里，不知为何，却感到其中的意味大不相同，或许是义父方才的话所影响的……

    刘启的脑袋有些混乱，不过下意识的表情回答还是能做出来的。李儒道：“没想到今花这么大力气干的事儿，却被你给搞砸了！在长安还好，一旦传到外面去，十足足的笑话！”

    刘启开口道：“我……”李儒看到刘启有些欲言而止的样子，喝了口茶，道：“也罢，一直以来，你办的事儿很漂亮，我对你的期望一直很高！只不过没想到，本是计划中的一环，竟然出现了如此变故！”

    刘启低下了头，道：“我……”李儒打断了他的话，道：“事儿已经生了，想改结果也难了！你这几还是不要出门了！等着收到的铜器差不多了，你就去铸钱坊！等到这一阵风波过后，你在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唉！你要是个……也罢，躲一躲，也好！”

    刘启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李儒又道：“进了铸钱坊后，找几个大师傅，可如此如此……”刘启脸色一变，却见得李儒用有些阴毒的眼神看着他，道：“怎么？和文和学了这么久，连这点都办不到么？”

    刘启咽了口唾液，只能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就听得李儒道：“等到那件事儿做的差不多，你就正式出来做事吧！”刘启有些艰难的道：“我还，更何况我是名方士！”李儒道：“这可不像你的话，就在昨你还问我钟官令的俸禄多少！别和我你是个方士，既然你师从贾诩，要修也修的是红尘之道！”

    李儒愣了一下，随后右手摸了摸那有些长长的胡须，道：“难道你是因为今白中死的那些人而内疚了？”李儒哈哈笑了一声，站起了身子，来到刘启身前，望着他有些“躲闪”自己的目光，两只手抱紧了刘启的脸强行摁住，道：“好好的看着我！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在军营里杀人的时候可没这么懦弱！”

    刘启仿佛感到心中那堵得严实的巨石出现了一丝缝隙，运起全身的力气吼道：“那是敌人!”李儒双手摸了摸被震得“嗡嗡”的耳朵，道：“今那些人对你出手，难道不是敌人么？妇人之仁，真是可笑！”

    刘启道：“可是，他们本来是不相关的百姓！”李儒拍了拍他的脸，道：“古有孔圣人，今有刘启！哈哈……多悲悯人啊！”刘启脸色一红，道：“我没这么伟大，只不过伤了无辜的人，难道良心上有些谴责不对么！”

    李儒道：“对……对！但可惜的是，身为谋士，就不能有良心！我真的怀疑，有时候你究竟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谋士！那些看似活生生的生命死就死了吧，但你要记住，每个人的死亡，看似有些不同，但事实上都有自己的取死之道！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是《道德经》的话，但事实上也是了，在老眼里，死亡没什么好的！”

    李儒道：“那些因抢（河蟹）劫而被杀的，看似冤屈，但反想想呢，他要是做到了财不外露（财不露白见明朝，此时无此词），有哪个劫匪能瞅上他？罪犯该死么，该死，因为他违反了《汉律》！生了重病的人该死么！该死！因为谁叫他病在腠理、肌肤的时候就不治！人该死么？该死！因为有了生，就有死，上是公平的！”李儒的歪论让刘启感到膛目结舌，但本不以辩论见长的他，一时间竟然找不出理由反驳……

    李儒得意地笑了笑，随后道：“今那些人尤其是惹事的那六个人，除了被你的坐骑所杀的，其余的都在牢中被狱卒结果了性命！”刘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