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坐在一所公寓的地板上工作。”

    “至少，脸书已经成功了，他们的努力没有遗憾。”

    “你刚拿下一笔5亿的业务，从任何角度来，你的公司也成功了。但是你和我们不同，完全凭一个人的力量，获得了这些。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顶尖的程序员，但是这次我不得不承认，看不懂你的程序。”

    陈文浩只能微笑以对。他能什么，难道扎你不要灰心，你看不懂的只是外星科技编写的程序，地球的程序员里，你还是顶尖的那一批人。

    “所以，对于脸书无法入股你的公司，我个人非常的遗憾，本以为有机会能欣赏到卡软件的源代码。”扎克伯格继续道，“但是我也很庆幸，至少我们还是合作伙伴。”

    扎完这些话，就没有再什么，而是抱肩站着保持了沉默。

    接下来的合同细节谈判进行得很顺利，要比陈文浩预想的顺利得多。扎克伯格那边并没有对细节过多的纠结。看来，对方已经打定战决的心思，以免突生波折。

    有了这样的前提，正式合同非常快地被确定下来。当然，这种快指的是涉及如此高额资金的合同，如果双方意见分歧较大的话，花上一两年的时间拉锯都是正常的。所以，用4个时，进行了几场争论，最终敲定了合同细节，当然算得上快了。

    按照协商的结果，合同的主要内容如下：

    脸书网以5亿美元的支出，向无限未来科技公司购买和脸书网主程序配套的翻译模块，翻译模块的功能和效率以卡翻译软件版为基准，不得低于版软件的水准。

    脸书网拥有该翻译模块为期两年的独占使用权。无限未来科技公司在此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向任何商业网站，提供功能相似的配套模块。两年到期后，脸书网享有继续购买使用权的优先权。

    5亿美元将以“期款+分期付款”的形式进行交付。脸书网将在收到配套模块并测试通过后的7内，向无限未来科技公司支付1亿美元，三个月后支付亿美元，再过三个月付清剩余的亿美元。

    脸书的法律顾问准备了中英两个语言版本的合同，合同文本完成后，陈文浩和扎分别拿起一份开始审阅。

    虽然没有脸书这样的专业法律顾问，但是陈文浩却不担心中间有什么合同陷阱，他本身就有相应的经验，还进修过相关的课程，像这样条款比较简单，附加条件不多的合同，还是有能力审核的。

    更何况勘察器已经收回，如今正变形成手表状戴在手上，在自己阅读合同的时候，陈文浩相信卡肯定也看清了合同内容。至今没有收到卡的警告，明没有什么问题。要知道卡一直都在分析人类社会的各类书籍资料，对法律类的资料肯定不会错过，配合它的运算能力，绝对完爆任何法律顾问。

    翻阅了一遍，陈文浩抬头四顾，对面的扎已经开始在合同上签字，他深吸了一口气，提笔在合同空白处签上了名字。

    这是自己选好的路，就这样出了。也好，我也非常好奇，这条路走到头，会看到怎样的风景。

    ***

    “两位老大，请看镜头，！！1！k！”

    方雨欣拿着手机，将陈文浩和扎克伯格交换签字合同的瞬间定格了下来。这是扎提议的。

    脸书作为美股上市公司，如此大的资金调动，按照相关的证券法规，必须要提前布公告。既然如此，相应的新闻造势也有必要同步进行。这张照片，在恰当的时间，将会和此次合作的新闻通稿被传送到各大新闻机构。

    据，脸书总部的公关团队已经全员就位，整装待了。

    “陈，你做好了站在风口浪尖的准备了吗？”扎突然转头道，“相信我，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