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还是有劳黄哥你给我介绍好了。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黄哥你觉得这些案子的凶犯不是正常人类？”

    看到黄山要话，许岩做了个手势让他暂停：“黄哥，你刚刚的，我已经知道了——比如凶犯力气很大、很残暴、很血腥、很强大之类，案情很诡异，但这并不一定就能证明对方不是人类。我就是想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这是怪物犯的案？”

    听许岩这么问，黄山默然了，他踌躇了下，显得有些不安，不敢正面看许岩，低声：“刚刚介绍案情的时候，有些细节，我忘记跟你介绍了。”——其实，真正的原因并不是黄山忘记了，只是他怕吓着许岩了，不敢跟他。

    “啊，黄哥，你吧，什么细节？”

    “刚刚，我我们五名干警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地消失得一点踪影都没有了。。。还是有点东西剩下的。”

    黄山吞咽了一口口水，像是要把这番话出来，都让他感觉十分吃力：“他们的外套、**、鞋子、钱包、手枪、手铐、手机、皮带等身上物品，都还留在蹲伏点附近，零零散散地留在附近——但就是他们的人，不见了！”

    许岩傻傻地望着黄山，黄山的脸色十分难看，惨白惨白，像是他刚刚吃过半斤屎。

    于是，许岩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精彩了，他嗫嚅着：“黄。。。黄队长，你是。。。”

    黄山沉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他什么也没，面无表情。

    许岩也不知道什么好，他呆滞地坐在座位上，目光平视着车窗前的视野，脑子里同样是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许岩才勉强恢复了思维的能力，他艰难地问道：“黄队长，专案组到底是怎么看的呢？”

    黄山从衣服口袋里掏了一包烟出来，点烟的时候，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划了好几下火柴才点着。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黄山低沉地道：“怎么看的？还能怎么看？！衣服还在那，那些光溜溜的大活人，他们能去了哪？跟你我一样，大家谁都不，装作没看见，或者看到了却装糊涂，大家都假装这是很正常的事，一本正经地勘察脚印、指纹，填写搜查报告——至于真相，谁都猜到了，但谁不敢把话破了！

    太吓人了！

    如果明摆着，那些失踪的群众，还有我们失踪的干警，他们都是被怪物吃掉了，吞下肚了，所以再找也没有用了，不可能找得到他们的——其实大家都猜得到，事情就是这样了，但这种捅破的话，谁敢来？谁敢来危言耸听，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黄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摇头苦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谁都不敢出来！滑稽吧？老弟，现在，你该是相信了吧——这次作案的，绝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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