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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经云问道:“师叔,这人从何而来,怎地如此厉害!?”
白道人道:“他是那排教符晋阳之子,名为符冲。此番前来寻仇,竟然搅动泉脉,想要玉石俱焚。他不至死,在下面冻他一冻,给他点教训”。
罢挽起袖口,谢经云见那袖内漆黑一片,布帛中一个窟窿,似被火炙过一般。只听白道人道:“九印流火,本是西华山铁狱头陀的看家本领,谁料被这厮学了,亏他功法孱弱,不然,便连我亦不能全身而退”。
阮笛惭愧的道:“徒儿学艺不精,还害得师尊出手相救”。
白道人摆了摆手,道:“他是有备而来,我只想你历练一下。你不能胜他,也在意料之中”。皮道人找来师叔的衣袍,白道人当庭换了。李浩在堂内只看的瞠目结舌,心胆俱颤。白道人四人回到厅堂,让童儿引着李浩到阁内睡了。